第256章 自己照样能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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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费里克斯想早走，不过他还是有些商业道德，所有的机枪要组装后试射没问题才行，这便要耽搁几日。
后续事情由手下人去操办，武香和殷芳抓紧时间，和赶来的杨寿山、张奉先商议下一步防御问题。
双方虽说有文登和著棋山的分工，不过那是杨寿山主动增援后形成的，两边并没有统一的思想，黄文焕增援，给了武香一个信号，至少章高元是支持两军联合作战的，既然联合，便要商议。
武香不知道，章高元已经下文书给了杨寿山和张奉先，登州府作战，二人听命于武香。
“武将军，属下奉命前来！”
看着二人，武香有些糊涂，“请二位将军来，是有些事情想商议……”
“武将军，属下已接到文书，玄武两卫，归武将军统辖，请将军不要推辞，我等愿听将军令。”
得，两军商议变成内部会议，武香只能让人去请殷芳、贾兰冬和曹方过来，武香先说了下自己的想法。
“诸位将军，日本人龟缩在荣成，定然是等待援军，这十来天，怕也差不多了，他们以前不敢出来，咱们运粮、运火枪都容易，这以后就没那么容易了，杨将军、张将军，你二人扼守著棋山，既卡住了荣成日本人往宁海州的路，也卡住了来文登的路，我想拨两千连发枪给你们，将那弹丸、粮食准备得足足的。”
杨寿山点点头：“武将军所言甚是，只是这日本人十有八九对著棋山围而不攻，调大军围攻文登，倒是文登有些危险，连发枪守城正好。”
武香摇摇头：“不拿下著棋山，日本人无法全力攻文登，守城不是难事，我担心的是日本人重占威海卫，逼我们出动，杨将军，玄武不是守住著棋山就行，而是要能出动，打打温泉镇，如此一来，日本人想只围著棋山而不大，就没那么容易。”
杨寿山闻言，心中一动，“武将军，我们何不先占威海卫？日本人要想拿下威海卫，得海上陆上合击才行，那样就可以逼他们打著棋山。”
“这我已有考虑，只是我还想不死守文登，由朱雀一团兵马，在城外游弋，伺机攻打荣成，迫使日本人不能全力攻打文登和著棋山，如此一来，已无兵马再占威海卫。”
这种考虑是成立的，既然不能阻止日军重占威海卫，那就拿荣成做文章，哪怕日军从威海卫上岸，也无法不管不顾，直接去宁海州。
至于日本人占了威海卫，放弃荣成，这反倒好解决了，后面有两支兵马，日本人不可能不管，到头来还是得解决文登。
“黄文焕到了，著棋山放四千人多了，连发枪给我，我带本卫去守威海卫！”张奉先说道。
“那不成！玄武损失太大，我无法向章将军交待。”武香不同意。
“要不这样。”曹方说道：“让黄文焕来文登，我去威海卫。”
这倒是个可行的法子，只是武香还未说话，杨寿山看了张奉先一眼，说道：“难不成朱雀损失不大？武将军，此刻可没有玄武，我等皆是朱雀！威海卫我和奉先攻打过，也守过，各处地形，比曹将军清楚得多，请武将军不要有顾忌，咱们破虏军上下一心，不分你我，只要赢，不要输！”
话说道这个份上，武香只有同意，殷芳思索片刻道：“海上咱们是没辙的，日本人看威海卫没戏，保不定玩什么花招，咱们不妨也用用疑兵之计。”
“如何用？”几人都问道。
“咱们两军，也有百来十匹马，把这次拉大车的马也留下，找些弟兄，打神风旗号，四处露露面，让日本人以为神风还在这里，他们便不敢轻举妄动。”
此计大妙，不但可以迫使日本人不乱登陆，还可限制日本人迂回攻击，上次神风可是给日本人不小的教训。
商议一通，基本定下策略，迫使日本人这里耗，张奉先占威海卫的任务也灵活多变，不是死守，只需让日本人无法从这里大规模上岸就可以，必要时，杨寿山和武香都会通过给荣成日军压力，让日本人做不了威海卫的文章。
见事情说得差不多了，张奉先心里痒痒的，外面那哗啦啦的枪声逗得他坐不住，提议去瞧瞧试射的机器，一众人便一同出门。
来到城墙边空地，十余挺马克沁整齐排开，冲着城墙，那边已有一大个土堆，几个洋人在那里忙碌着。
“李荣华，试得怎么样了？”武香趁着停顿间隙，喊了声。
李荣华一路小跑过来：“武将军，已经试了六十七支了，有些小毛病，不过德国人都弄好了，差不多明日便可全部试完。”
话音刚落，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天空，烟尘四起，无数子弹扫过空地，打在土堆上，发出噗噗的声音，张奉先看得心惊肉跳，连呼好厉害！
“此物就是搬动不易，还要有水，弹丸消耗也大的惊人。”枪声停了，武香指着机枪说道。
“有这玩意守城，那日本人来多少岂不死多少？”杨寿山笑道。
武香闻言摇摇头：“也不尽然，这机器看似吓人，准头奇差，也不好把控，德人叫我们限制日本人的进攻，我还在想该如何用。”
闻言，杨寿山点点头：“确实，日本人也不是傻子，他们可以避开机枪正面，除非咱们把机器放密一些，可那样弹丸耗费大，也无法兼顾太多地方，武将军，你用过神机营的那种机枪，可有心得？”
“有一些，正好，你们也一起和我琢磨琢磨。”说着，武香蹲下来，拿起一块石头，在地上画了起来。
“我仔细看过，这机枪和我在东平用的都有一个共同之处，不管是两百步还是四百步，准头差不多，我将此物放在最前面，意思不大，还容易被敌军击中，由此，我思量着把这机枪往后撤五十到一百步。”
“那会不会打着自己人？”张奉先问道。
“若一样高，当然会打着，不过我可以把机枪架高一些，若是山地，则往后自然就高了，从上往下打，不会打着自己人。”
众人点头，“不错！”
“这样一来，机枪和火枪都可以在两百到三百步一起打，机枪在后，哪怕敌军逼近，也不会有太大危险。”
“武将军这是把机枪当火炮用了！”杨寿山心中一动。
“确实如此，我也是在东平看了神火的协助后才想到这些的。”
“那如何解决敌军避开机枪呢？”张奉先急问道。
武香继续在地上画着：“当初在兰婧寨，青龙白虎操练攻防，大王曾经教过白虎一招，不是一条线防，而是有侧翼，让白虎将弹丸斜着打到正面，一山当时吃了大亏，被白虎一个齐射，便打掉了一大半牌子，算伤亡过半，只是那单发枪有个弱点，两次开枪要不少时辰，一山算准了后避开，后来这一招就没再用过。”
好像有些什么，众人细细听着。
“我和一山一直不明白大王用这一招的意思，直到我看到连发枪，才猛然想起当初那一幕，你们且看，若是从两翼斜射，便可封死这一整片！”武香在地上画了几个交叉，众人顿悟。
“武将军！佩服！”
“不如咱们这就试试？”张奉先来了兴趣。
武香点点头：“也好，想的不如做的。”
让李荣华告诉德国人停一下，费里克斯很不高兴，这不耽搁时间么？不过他还是让开了，看着武香一众人在那里折腾。
为测试效果，在土堆前，武香让人找来木板，一字排开，随后三挺机枪正面扫射，哗啦啦一通，木屑飞溅，不少木板直接被打成渣渣，不过还是有不少看似完整。
这机枪的准头……，确实不咋样。
随后换上新木板，费里克斯稀里糊涂的看着武香等人不但把机枪挪后，还分散开来，一挺在正面，其余两挺左右分开，以非常大的角度指向土堆。
“开枪！”武香大喝一声。
三挺机枪同时发出怒吼，很短时间内，土堆前的木板被打得四分五裂，几乎一块完好的都没有！
一众人等枪声停下，皆是面带喜色，果真如想的一般！
费里克斯看得目瞪口呆，他都不知道这么一弄，结果是这样，此刻他不由得对那个女将军刮目相看，人家能统领大军，可不是混出来的！
“武将军，咱们回去再议议？”杨寿山来了兴趣，这里吵，不是说话的地方，他提议回屋商谈。
一众人重新回到县衙，完全凭着自己的想象，来设置机枪战术，两翼配合中央侧击，效果好，不过也有问题，机枪容易遭受攻击，或者敌军先攻两翼等等，连多条战线都不是非常合适，殷芳提出在防线上设置独立支撑点，建立环形防御，哪怕其他地方被攻破，支撑点都能暂时撑住，等待和协助援兵夺回防线。
由于先前采用了三挺机枪射击，很自然的，交错品字形支撑点也就出现了，这样梯次防御就没有明显的正面和两翼，当然，外围比中央薄弱是肯定的，殷芳对此提出两翼机枪阵强于中央的想法，以火力弥补不足。
因武香提出机枪射击高于其他地方，以避免打到自己人，哪怕是山地，也会存在没有这个高差，抬高机枪简单，可这也突出了目标，让机枪更容易遭受攻击，想了一番，没办法，张奉先提议，那就干脆给机枪阵地盖个房子，在房子里打。
盖房子肯定不现实，不过用木头石块给机枪做个挡墙还是行的，说了半天，曹方猛然道：“这野外是行了，咱们守城怎么办？城墙上就那么点大。”
这倒是个问题，武香道：“我倒是想过守城不必那么麻烦，就一字排开，不过东平之后，我发现这城墙也有不好处，一旦敌军到了城墙脚下，咱们是不太容易打到他们的，得探出身子去才行，那样也容易被打到，除了手*榴弹，还真没其他法子。”
殷芳点点头道：“不错，咱们伤亡的弟兄，多数是这个造成的，手*榴弹是好，可咱们不能只靠这个，再说有些手*榴弹还被清兵扔了回来，反而坏了，我在想，既然都觉得咱们想的这些法子好，为何要死守城墙呢？”
“殷将军的意思是在城外打？”杨寿山问道。
“是的，咱们可将刚才说的变通下，城外设置一道，城墙上还照原来的，这样敌军不容易到城墙下，城上还可居高临下支援城外。”
“只是敌军若无火炮，倒也罢了，有火炮，这么守，反而伤亡要大。”曹方有些不同意见。
殷芳闻言笑了：“曹将军，放才张将军的话提醒我了，咱们既然可以给机枪盖房子，为何不能让士兵挖个洞躲躲？”
“挖洞？”曹方愣了半响。
于是，这防炮洞也在几人天马行空的想法中出现了，有些心急的几人立刻让曹方叫来一营人，迫不及待的在文登西门外空地弄起他们设想的防御体系。
杨寿山和张奉先也不回去，跟着折腾，这些东西，在山里也是可以做的。
天黑后，不过形成两条战壕，和六个机枪阵地，几人边上看着，想法不断涌现。
虽说费里克斯想早走，不过他还是有些商业道德，所有的机枪要组装后试射没问题才行，这便要耽搁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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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虽说有文登和著棋山的分工，不过那是杨寿山主动增援后形成的，两边并没有统一的思想，黄文焕增援，给了武香一个信号，至少章高元是支持两军联合作战的，既然联合，便要商议。
武香不知道，章高元已经下文书给了杨寿山和张奉先，登州府作战，二人听命于武香。
“武将军，属下奉命前来！”
看着二人，武香有些糊涂，“请二位将军来，是有些事情想商议……”
“武将军，属下已接到文书，玄武两卫，归武将军统辖，请将军不要推辞，我等愿听将军令。”
得，两军商议变成内部会议，武香只能让人去请殷芳、贾兰冬和曹方过来，武香先说了下自己的想法。
“诸位将军，日本人龟缩在荣成，定然是等待援军，这十来天，怕也差不多了，他们以前不敢出来，咱们运粮、运火枪都容易，这以后就没那么容易了，杨将军、张将军，你二人扼守著棋山，既卡住了荣成日本人往宁海州的路，也卡住了来文登的路，我想拨两千连发枪给你们，将那弹丸、粮食准备得足足的。”
杨寿山点点头：“武将军所言甚是，只是这日本人十有八九对著棋山围而不攻，调大军围攻文登，倒是文登有些危险，连发枪守城正好。”
武香摇摇头：“不拿下著棋山，日本人无法全力攻文登，守城不是难事，我担心的是日本人重占威海卫，逼我们出动，杨将军，玄武不是守住著棋山就行，而是要能出动，打打温泉镇，如此一来，日本人想只围著棋山而不大，就没那么容易。”
杨寿山闻言，心中一动，“武将军，我们何不先占威海卫？日本人要想拿下威海卫，得海上陆上合击才行，那样就可以逼他们打著棋山。”
“这我已有考虑，只是我还想不死守文登，由朱雀一团兵马，在城外游弋，伺机攻打荣成，迫使日本人不能全力攻打文登和著棋山，如此一来，已无兵马再占威海卫。”
这种考虑是成立的，既然不能阻止日军重占威海卫，那就拿荣成做文章，哪怕日军从威海卫上岸，也无法不管不顾，直接去宁海州。
至于日本人占了威海卫，放弃荣成，这反倒好解决了，后面有两支兵马，日本人不可能不管，到头来还是得解决文登。
“黄文焕到了，著棋山放四千人多了，连发枪给我，我带本卫去守威海卫！”张奉先说道。
“那不成！玄武损失太大，我无法向章将军交待。”武香不同意。
“要不这样。”曹方说道：“让黄文焕来文登，我去威海卫。”
这倒是个可行的法子，只是武香还未说话，杨寿山看了张奉先一眼，说道：“难不成朱雀损失不大？武将军，此刻可没有玄武，我等皆是朱雀！威海卫我和奉先攻打过，也守过，各处地形，比曹将军清楚得多，请武将军不要有顾忌，咱们破虏军上下一心，不分你我，只要赢，不要输！”
话说道这个份上，武香只有同意，殷芳思索片刻道：“海上咱们是没辙的，日本人看威海卫没戏，保不定玩什么花招，咱们不妨也用用疑兵之计。”
“如何用？”几人都问道。
“咱们两军，也有百来十匹马，把这次拉大车的马也留下，找些弟兄，打神风旗号，四处露露面，让日本人以为神风还在这里，他们便不敢轻举妄动。”
此计大妙，不但可以迫使日本人不乱登陆，还可限制日本人迂回攻击，上次神风可是给日本人不小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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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荣华一路小跑过来：“武将军，已经试了六十七支了，有些小毛病，不过德国人都弄好了，差不多明日便可全部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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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香闻言摇摇头：“也不尽然，这机器看似吓人，准头奇差，也不好把控，德人叫我们限制日本人的进攻，我还在想该如何用。”
闻言，杨寿山点点头：“确实，日本人也不是傻子，他们可以避开机枪正面，除非咱们把机器放密一些，可那样弹丸耗费大，也无法兼顾太多地方，武将军，你用过神机营的那种机枪，可有心得？”
“有一些，正好，你们也一起和我琢磨琢磨。”说着，武香蹲下来，拿起一块石头，在地上画了起来。
“我仔细看过，这机枪和我在东平用的都有一个共同之处，不管是两百步还是四百步，准头差不多，我将此物放在最前面，意思不大，还容易被敌军击中，由此，我思量着把这机枪往后撤五十到一百步。”
“那会不会打着自己人？”张奉先问道。
“若一样高，当然会打着，不过我可以把机枪架高一些，若是山地，则往后自然就高了，从上往下打，不会打着自己人。”
众人点头，“不错！”
“这样一来，机枪和火枪都可以在两百到三百步一起打，机枪在后，哪怕敌军逼近，也不会有太大危险。”
“武将军这是把机枪当火炮用了！”杨寿山心中一动。
“确实如此，我也是在东平看了神火的协助后才想到这些的。”
“那如何解决敌军避开机枪呢？”张奉先急问道。
武香继续在地上画着：“当初在兰婧寨，青龙白虎操练攻防，大王曾经教过白虎一招，不是一条线防，而是有侧翼，让白虎将弹丸斜着打到正面，一山当时吃了大亏，被白虎一个齐射，便打掉了一大半牌子，算伤亡过半，只是那单发枪有个弱点，两次开枪要不少时辰，一山算准了后避开，后来这一招就没再用过。”
好像有些什么，众人细细听着。
“我和一山一直不明白大王用这一招的意思，直到我看到连发枪，才猛然想起当初那一幕，你们且看，若是从两翼斜射，便可封死这一整片！”武香在地上画了几个交叉，众人顿悟。
“武将军！佩服！”
“不如咱们这就试试？”张奉先来了兴趣。
武香点点头：“也好，想的不如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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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测试效果，在土堆前，武香让人找来木板，一字排开，随后三挺机枪正面扫射，哗啦啦一通，木屑飞溅，不少木板直接被打成渣渣，不过还是有不少看似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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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换上新木板，费里克斯稀里糊涂的看着武香等人不但把机枪挪后，还分散开来，一挺在正面，其余两挺左右分开，以非常大的角度指向土堆。
“开枪！”武香大喝一声。
三挺机枪同时发出怒吼，很短时间内，土堆前的木板被打得四分五裂，几乎一块完好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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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军，咱们回去再议议？”杨寿山来了兴趣，这里吵，不是说话的地方，他提议回屋商谈。
一众人重新回到县衙，完全凭着自己的想象，来设置机枪战术，两翼配合中央侧击，效果好，不过也有问题，机枪容易遭受攻击，或者敌军先攻两翼等等，连多条战线都不是非常合适，殷芳提出在防线上设置独立支撑点，建立环形防御，哪怕其他地方被攻破，支撑点都能暂时撑住，等待和协助援兵夺回防线。
由于先前采用了三挺机枪射击，很自然的，交错品字形支撑点也就出现了，这样梯次防御就没有明显的正面和两翼，当然，外围比中央薄弱是肯定的，殷芳对此提出两翼机枪阵强于中央的想法，以火力弥补不足。
因武香提出机枪射击高于其他地方，以避免打到自己人，哪怕是山地，也会存在没有这个高差，抬高机枪简单，可这也突出了目标，让机枪更容易遭受攻击，想了一番，没办法，张奉先提议，那就干脆给机枪阵地盖个房子，在房子里打。
盖房子肯定不现实，不过用木头石块给机枪做个挡墙还是行的，说了半天，曹方猛然道：“这野外是行了，咱们守城怎么办？城墙上就那么点大。”
这倒是个问题，武香道：“我倒是想过守城不必那么麻烦，就一字排开，不过东平之后，我发现这城墙也有不好处，一旦敌军到了城墙脚下，咱们是不太容易打到他们的，得探出身子去才行，那样也容易被打到，除了手*榴弹，还真没其他法子。”
殷芳点点头道：“不错，咱们伤亡的弟兄，多数是这个造成的，手*榴弹是好，可咱们不能只靠这个，再说有些手*榴弹还被清兵扔了回来，反而坏了，我在想，既然都觉得咱们想的这些法子好，为何要死守城墙呢？”
“殷将军的意思是在城外打？”杨寿山问道。
“是的，咱们可将刚才说的变通下，城外设置一道，城墙上还照原来的，这样敌军不容易到城墙下，城上还可居高临下支援城外。”
“只是敌军若无火炮，倒也罢了，有火炮，这么守，反而伤亡要大。”曹方有些不同意见。
殷芳闻言笑了：“曹将军，放才张将军的话提醒我了，咱们既然可以给机枪盖房子，为何不能让士兵挖个洞躲躲？”
“挖洞？”曹方愣了半响。
于是，这防炮洞也在几人天马行空的想法中出现了，有些心急的几人立刻让曹方叫来一营人，迫不及待的在文登西门外空地弄起他们设想的防御体系。
杨寿山和张奉先也不回去，跟着折腾，这些东西，在山里也是可以做的。
天黑后，不过形成两条战壕，和六个机枪阵地，几人边上看着，想法不断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