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好好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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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聪走进了办公室，看了一眼重案组的几人，最后视线落在了何丽的身上，双眼微微的眯了一下走了过来。
“几位，我因为突然之前失去了儿子不能配合你们的调查，你们就来我公司骚扰我的下属，你们觉的这是一个警察该做的吗？”
莫聪五十岁的年纪，没有去刻意的保养，额角染上了白发，头顶的头发也在慢慢的脱落。
毕竟是在高位上坐了这么长时间的人，此时的莫聪看着面前的众人，眉眼之间带了一丝凌厉，眉眼之间是怒气。
文乐打量了一眼莫聪，然后慢慢的站起了身，看着莫聪不着痕迹的把何丽护在身后的动作，眉心微微的挑了挑，视线落在了莫聪的身上说道，“莫聪，既然你不配合我们的调查，我们自然从其他的地方找到突破口，一切都是按照规矩来的，我们可没有你口中说的骚扰你的下属的事情。”
看着文乐，莫聪眉眼之间瞬间就闪过了一丝深沉，上下看了一眼文乐，语气极其不耐烦的说道，“我儿子的事情你们至今都没有调查出来一个什么结果，难道来我下属这里就能吵查到了什么吗？”
看着莫聪眉眼之间的怒气，文乐眯眼之间不禁带了一丝笑意。
这个莫聪到是在因为他们没有调查出来莫林的死因而生气还是因为他们来“骚扰”他的下属而生气？
看着莫聪，文乐的语气淡淡的说道，“原来莫总这么关心下属。”
文乐话落，莫聪和他身后的何丽眉眼之间的神色不禁一怔，嘴角微抿，眼中又一丝的慌乱闪过。
看着两人，文乐自然捕捉到了两人眉眼之间的那一抹慌乱。
莫聪看着文乐嘴角淡淡的西笑意越来越觉得的刺眼，看着文礼，脸色一沉说道，“你只管调查你的案子，不该你管的事情我劝你不要瞎操心！”
只是，他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就听比他声音更加低沉的一道声音突然响了起来，“那你告诉我，什么事情是她该管的，什么事情是她不该管的？”
话落，只见一直坐在文乐身边的那个男人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伸手拦住了文乐的肩膀。
霎时间，看着站在文乐身边的那个男人微微的愣了一下，这个人，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凌厉的眼神，身上是那个不怒而威的气势······
就在莫聪在回忆这个人是谁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何丽拉了拉他的袖子说道，“莫总，这位是修振谦修总。”
何丽话落，就看到了莫聪眉眼之间带了一丝惊讶，看着修振谦的眼神也逐渐变的小心翼翼，眉眼之间然后多了几分恭维的神色说道，“竟然是修总，不知道您怎么来b市了，来了我们的公司，真是有失远迎。”
修振谦只是看了一眼莫聪，然后淡淡的点了点头，根本就没有要和莫聪继续说话的意思。
霎时间，气氛有一些尴尬，看着面前的几人，莫聪再次要说什么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何丽小声的说道，“这位是修总的太太。”
何丽指的当然是文乐。
霎时间，莫聪看着文乐的眼神愣了一下，再次看着修振谦看着文乐的手整张脸都微微白了。
文乐淡淡的看着莫聪，没有要打破这个尴尬气氛的意思。
看着文乐，莫聪许久之后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眉眼之间有什么复杂的神色闪过，看着修振谦和文乐说道，“两位先坐下，我们有什么事情慢慢的说。”
修振谦看也不看他，揽着文乐就坐了下来。
看着修振谦和文乐做好，莫聪才谨慎的坐了下来。
此情此景，这间办公室里的几人最为惊讶的就是谭胜凯几人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文乐的老公竟然就是传闻中杰出的企业家修振谦。
莫聪谨慎的看着面前的文乐和修振谦，双手也不禁攥紧，无措的放在了身侧。
文乐一直注意着他的举动，看着他眉眼之间紧张的色彩，双眼不禁微微的眯了眯。
就是不知，他是因为修振谦在面前而紧张，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而紧张。
相比较此时的莫聪，何丽脸上的神情倒显的自然了很多，再次吩咐了秘书来把办公室里的咖啡换了。
文乐抬眼看着莫聪，淡淡的问道，“既然莫总来都来了，就一起来接受我们的调查吧。”
问了何丽，莫聪自然是躲不过了，抬眼看着面前的文乐说道，“前几天我因为儿子的遭遇心情不好，给你们的工作添麻烦了。”
此时的莫聪和刚刚一副誓死不配合的样子简直是两个人。
文乐挑眉看着他说道，“那现在莫总的心情是好了吗？”
文乐话落，明显的看到莫聪的嘴角抽了抽，双眼微垂，虽然看不到他眉眼之间的色彩，但是看着他身侧微微的收紧的拳头，文乐就知道他此时的心情肯定不美丽。
片刻之后，莫聪才抬眼看着文乐说道，“修太太你说笑了，我是死了儿子又不是丢了阿狗，心情怎么是两三天就可以转变回来的？”
文乐直直的看着莫聪，当然是不错过他眉眼之间的任何色彩。
莫聪看了一眼重案组的几人，眉眼之间染上了一丝沉痛说道，“你们想要知道什么就问吧。”
季凡看着他双眼微眯，看着文乐点点头，转头对着莫聪问道，“莫总，我们的人员调查了你和莫林的通话记录，发现你在一年前就和何丽认识，只是她在两个月才来到了你们公司，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又为什么把你的儿子介绍给何丽，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季凡丝毫没有一点遮掩的意思，直接问出来了三个问题。
在季凡话落，何丽和莫聪都微微的愣了一下。
莫聪看着季凡许久之后才反映过来，但是眉眼之间带了浓浓的怒气，看着季凡就说道，“这位请你搞清楚，我是死者的家属，并不是你的犯人！”
莫聪的声音中带了怒气，深沉的声音不禁让重案组的几人微微的瑟缩了一下。
只是季凡看着莫聪的视线依旧没有丝毫的退缩，直直的看着莫聪说道，“我们只是依照规矩办事，有得罪的地方还请莫总包含。”
季凡极其官方的语气不仅没有让他心里的怒火消下去，反而眉眼之间的色彩更加的深沉。
看着季凡，莫聪双眼微微的眯了眯。
在季凡问话的时候，文乐一直在观察着莫聪的神情。
莫聪一副生气的样子虽然看似是被季凡的问话激怒，但是却像是在刻意的把大家的视线转移开。
相比较莫聪复杂的神色，何丽的神色却是一直处于平淡的状态，没有丝毫的波动。
然而这种表现是在莫聪来了办公室之后。
在季凡深沉的视线中，莫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我认识小丽的时候是在大学的招聘会上，小丽是个优秀的孩子，名牌大学毕业，最重要的就是合我的眼缘，当时我就出资让小丽去国外历练，直到两个月前，小丽回来了，自然也就是坐上了销售部门总监的位置，肥水不流外人田，想到了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我就把小丽介绍给了他，但是两人都看不上眼，就这样的一拍两散了。”
话落，莫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提起莫林眼角仿佛还有泪光闪过。
在他说话的时候，坐在他身旁的何丽一直是淡漠的状态，只是低头喝着咖啡，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文乐注意到的季凡当然也看到了，随手在自己手里的本子上划了几下，抬头看着莫聪说道，“听说莫总已经立了遗嘱，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季凡婚礼，何丽拿着咖啡杯的手不禁微微的一顿，只是眉眼之间仍旧没有什么色彩。
莫聪抬眼看着季凡，只是停顿了两秒之后几说道，“没错，我已经立了遗嘱，不知道这个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那不知道莫总遗嘱的嘱托人是谁？”
季凡话落，莫聪的双眼瞬间就眯了起来，眉心微微沉重的说道，“这是我私人的问题，貌似你们根本就没有知道的权利。”
莫聪话落，季凡开口刚要问什么，只是文乐却开口打断了他。
“也对，遗嘱是私人的问题，我们没有知道的权利。”
文乐话落，莫聪和何丽看着文乐的视线不禁带了一丝诧异。
看着两人的眼神，文乐的嘴角微微的勾了勾说道，“我们把案子了解的也差不多了，今天打扰了，我们就先离开了。”
文乐话落，率先就站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文乐突然要离开了，但是重案组的几人还是站了起来。
看着文乐和修振谦要离开的意思，莫聪赶忙的站了起来，他也赶忙的站了起来，看着修振谦说道，“修总，修太太，今天你看你们来都了，就不如我们一块出去吃顿饭吧。”
只是莫聪的话还没有完全话落，修振谦看就深沉的说道，“不用了，我老婆没有时间。”
话落，没等莫聪继续要说什么，修振谦已经揽着文乐离开了。
看着消失在办公室门口的众人，莫聪的双眼微微的眯了眯，转眼看着何丽，眼神沉重的说道，“以后他们能不见就不见，尤其是那个修太太。”
“是。”
何丽微垂的视线中闪过了一丝色彩。
文乐和修振谦以及重案组的几人离开了何丽的办公室坐着电梯来到楼下，文乐突然就站住了脚步，向着前台的方向走去。
修振谦几人瞬间就跟了过去。
走到了前台，文乐看着前台的服务说道，“你在这里做了多长时间了？”
文乐突如其来的话让那位前台服务微微的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电梯的方向才犹豫的说道，“我我我在这里已经一年了。”
文乐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嘴角微微的抿了抿，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衣服，故意的露出了自己腰间的枪，看着那位妹子眉眼之间闪过的惧意，文乐问道，“你们莫总和何总是不是很亲近？”
文乐话落，那位前台服务员先是一愣，脸上虽然是很为难，但是，看着文乐腰间的枪以及她身后跟着的众人，双唇张了张，然后才说道，“我们莫聪和何总·······确实很亲近，两个人经常一起出去吃饭，有时候还一起上下班。”
说到最后，那位服务员的声音不禁弱了下去，只是在前台有公司的员工经过，她还想要这份工作，不想惹上是非。
文乐知道她的难处，当然也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就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回警局的时候，季凡是和文乐以及修振谦坐的一辆车，季凡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文乐，眉心微微的蹙了一下，然后说道，“文乐，你有没有觉得何丽和莫聪是不是隐瞒了我们什么。”
想到了刚刚在办公室里问道的那几个问题，莫聪和何丽虽然都表现出来了镇定，在提到了莫林的时候都是伤感和惋惜，只是，他们的眼神和一些细微的动作却是表现出来那个时候他们的内心的挣扎。
他们到底在隐瞒着什么？
抬眼看了一眼季凡，文乐的眉心也是微蹙，季凡看得出来的东西，她也看出来了，莫聪和何丽，不仅是隐藏了什么，就是连关系貌似都不平常。
“看来我们还是要好好的调查一下何丽和莫聪。”
只是，以b市重案组的能力，能调查出来个什么？
看着文乐眉眼之间的沉重，坐在一旁的修振谦轻轻的揽着他的腰，自然是知道此时文乐担心的是什么。
但是，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今天下午楚天就可以到了，到时候，文乐肩上的担子就可以轻了。
回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文乐几人是在外面出了之后才回的警局。
回到了警局，文乐立刻就召集了几人在办公区召开会议，看着几人坐好，文乐神情立刻就严肃了下去，看着几人说道，“大家有什么意见？”
几人看着文乐，嘴角微抿，然后一致的垂下了头，只有尹灵犀看着自己刚刚做的笔记在蹙眉沉思。
文乐抬眼看向了她，问道，“尹灵犀，你有什么看法？”
听到文乐喊她的名字，尹灵犀抬头看去，对上文乐的视线嘴角微微的抿了一下才说道，“我觉得莫聪有问题，因为莫林的事情我们没有少往莫聪那边跑，只是每次他都有一堆的理由拒绝了我们，只是这次，我们只是去找何丽了解一下情况，他就立刻赶了过来，而且站在何丽身边的时候完全就是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当我们第一次提到了他和何丽的关系的时候他岔开了话题，第二次的时候才正面回答。”
看了一眼自己的做的笔记，尹灵犀的眉眼之间沉了沉，接着说道，“在莫氏公司我刚刚去厕所的时候随便拉了一个人了解一下情况，除了莫林出事的第二天之外，莫聪基本上都来公司，听说公司财务上出了一些小问题，他一直都在公司加班。”
“如果真的向莫聪说的，我为了他儿子的遭遇心力交瘁以至于不能配合我们的调查，但是我不能想象一个失去了儿子的心力交瘁的人还能心平气和的处理公司的事情。”
尹灵犀话落，文乐和季凡眉心都不禁微微的挑了挑，令人是完全没有想到她分析问题竟然如此的透彻，这哪里像是一个法医，明明就是一个刑警该有头脑！
季凡抬眼看着尹灵犀，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个小姑娘有前途，可以好好的发展。
莫聪走进了办公室，看了一眼重案组的几人，最后视线落在了何丽的身上，双眼微微的眯了一下走了过来。
“几位，我因为突然之前失去了儿子不能配合你们的调查，你们就来我公司骚扰我的下属，你们觉的这是一个警察该做的吗？”
莫聪五十岁的年纪，没有去刻意的保养，额角染上了白发，头顶的头发也在慢慢的脱落。
毕竟是在高位上坐了这么长时间的人，此时的莫聪看着面前的众人，眉眼之间带了一丝凌厉，眉眼之间是怒气。
文乐打量了一眼莫聪，然后慢慢的站起了身，看着莫聪不着痕迹的把何丽护在身后的动作，眉心微微的挑了挑，视线落在了莫聪的身上说道，“莫聪，既然你不配合我们的调查，我们自然从其他的地方找到突破口，一切都是按照规矩来的，我们可没有你口中说的骚扰你的下属的事情。”
看着文乐，莫聪眉眼之间瞬间就闪过了一丝深沉，上下看了一眼文乐，语气极其不耐烦的说道，“我儿子的事情你们至今都没有调查出来一个什么结果，难道来我下属这里就能吵查到了什么吗？”
看着莫聪眉眼之间的怒气，文乐眯眼之间不禁带了一丝笑意。
这个莫聪到是在因为他们没有调查出来莫林的死因而生气还是因为他们来“骚扰”他的下属而生气？
看着莫聪，文乐的语气淡淡的说道，“原来莫总这么关心下属。”
文乐话落，莫聪和他身后的何丽眉眼之间的神色不禁一怔，嘴角微抿，眼中又一丝的慌乱闪过。
看着两人，文乐自然捕捉到了两人眉眼之间的那一抹慌乱。
莫聪看着文乐嘴角淡淡的西笑意越来越觉得的刺眼，看着文礼，脸色一沉说道，“你只管调查你的案子，不该你管的事情我劝你不要瞎操心！”
只是，他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就听比他声音更加低沉的一道声音突然响了起来，“那你告诉我，什么事情是她该管的，什么事情是她不该管的？”
话落，只见一直坐在文乐身边的那个男人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伸手拦住了文乐的肩膀。
霎时间，看着站在文乐身边的那个男人微微的愣了一下，这个人，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凌厉的眼神，身上是那个不怒而威的气势······
就在莫聪在回忆这个人是谁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何丽拉了拉他的袖子说道，“莫总，这位是修振谦修总。”
何丽话落，就看到了莫聪眉眼之间带了一丝惊讶，看着修振谦的眼神也逐渐变的小心翼翼，眉眼之间然后多了几分恭维的神色说道，“竟然是修总，不知道您怎么来b市了，来了我们的公司，真是有失远迎。”
修振谦只是看了一眼莫聪，然后淡淡的点了点头，根本就没有要和莫聪继续说话的意思。
霎时间，气氛有一些尴尬，看着面前的几人，莫聪再次要说什么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何丽小声的说道，“这位是修总的太太。”
何丽指的当然是文乐。
霎时间，莫聪看着文乐的眼神愣了一下，再次看着修振谦看着文乐的手整张脸都微微白了。
文乐淡淡的看着莫聪，没有要打破这个尴尬气氛的意思。
看着文乐，莫聪许久之后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眉眼之间有什么复杂的神色闪过，看着修振谦和文乐说道，“两位先坐下，我们有什么事情慢慢的说。”
修振谦看也不看他，揽着文乐就坐了下来。
看着修振谦和文乐做好，莫聪才谨慎的坐了下来。
此情此景，这间办公室里的几人最为惊讶的就是谭胜凯几人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文乐的老公竟然就是传闻中杰出的企业家修振谦。
莫聪谨慎的看着面前的文乐和修振谦，双手也不禁攥紧，无措的放在了身侧。
文乐一直注意着他的举动，看着他眉眼之间紧张的色彩，双眼不禁微微的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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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乐挑眉看着他说道，“那现在莫总的心情是好了吗？”
文乐话落，明显的看到莫聪的嘴角抽了抽，双眼微垂，虽然看不到他眉眼之间的色彩，但是看着他身侧微微的收紧的拳头，文乐就知道他此时的心情肯定不美丽。
片刻之后，莫聪才抬眼看着文乐说道，“修太太你说笑了，我是死了儿子又不是丢了阿狗，心情怎么是两三天就可以转变回来的？”
文乐直直的看着莫聪，当然是不错过他眉眼之间的任何色彩。
莫聪看了一眼重案组的几人，眉眼之间染上了一丝沉痛说道，“你们想要知道什么就问吧。”
季凡看着他双眼微眯，看着文乐点点头，转头对着莫聪问道，“莫总，我们的人员调查了你和莫林的通话记录，发现你在一年前就和何丽认识，只是她在两个月才来到了你们公司，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又为什么把你的儿子介绍给何丽，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季凡丝毫没有一点遮掩的意思，直接问出来了三个问题。
在季凡话落，何丽和莫聪都微微的愣了一下。
莫聪看着季凡许久之后才反映过来，但是眉眼之间带了浓浓的怒气，看着季凡就说道，“这位请你搞清楚，我是死者的家属，并不是你的犯人！”
莫聪的声音中带了怒气，深沉的声音不禁让重案组的几人微微的瑟缩了一下。
只是季凡看着莫聪的视线依旧没有丝毫的退缩，直直的看着莫聪说道，“我们只是依照规矩办事，有得罪的地方还请莫总包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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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凡问话的时候，文乐一直在观察着莫聪的神情。
莫聪一副生气的样子虽然看似是被季凡的问话激怒，但是却像是在刻意的把大家的视线转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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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莫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提起莫林眼角仿佛还有泪光闪过。
在他说话的时候，坐在他身旁的何丽一直是淡漠的状态，只是低头喝着咖啡，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文乐注意到的季凡当然也看到了，随手在自己手里的本子上划了几下，抬头看着莫聪说道，“听说莫总已经立了遗嘱，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季凡婚礼，何丽拿着咖啡杯的手不禁微微的一顿，只是眉眼之间仍旧没有什么色彩。
莫聪抬眼看着季凡，只是停顿了两秒之后几说道，“没错，我已经立了遗嘱，不知道这个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那不知道莫总遗嘱的嘱托人是谁？”
季凡话落，莫聪的双眼瞬间就眯了起来，眉心微微沉重的说道，“这是我私人的问题，貌似你们根本就没有知道的权利。”
莫聪话落，季凡开口刚要问什么，只是文乐却开口打断了他。
“也对，遗嘱是私人的问题，我们没有知道的权利。”
文乐话落，莫聪和何丽看着文乐的视线不禁带了一丝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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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乐话落，率先就站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文乐突然要离开了，但是重案组的几人还是站了起来。
看着文乐和修振谦要离开的意思，莫聪赶忙的站了起来，他也赶忙的站了起来，看着修振谦说道，“修总，修太太，今天你看你们来都了，就不如我们一块出去吃顿饭吧。”
只是莫聪的话还没有完全话落，修振谦看就深沉的说道，“不用了，我老婆没有时间。”
话落，没等莫聪继续要说什么，修振谦已经揽着文乐离开了。
看着消失在办公室门口的众人，莫聪的双眼微微的眯了眯，转眼看着何丽，眼神沉重的说道，“以后他们能不见就不见，尤其是那个修太太。”
“是。”
何丽微垂的视线中闪过了一丝色彩。
文乐和修振谦以及重案组的几人离开了何丽的办公室坐着电梯来到楼下，文乐突然就站住了脚步，向着前台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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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前台，文乐看着前台的服务说道，“你在这里做了多长时间了？”
文乐突如其来的话让那位前台服务微微的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电梯的方向才犹豫的说道，“我我我在这里已经一年了。”
文乐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嘴角微微的抿了抿，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衣服，故意的露出了自己腰间的枪，看着那位妹子眉眼之间闪过的惧意，文乐问道，“你们莫总和何总是不是很亲近？”
文乐话落，那位前台服务员先是一愣，脸上虽然是很为难，但是，看着文乐腰间的枪以及她身后跟着的众人，双唇张了张，然后才说道，“我们莫聪和何总·······确实很亲近，两个人经常一起出去吃饭，有时候还一起上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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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乐知道她的难处，当然也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就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回警局的时候，季凡是和文乐以及修振谦坐的一辆车，季凡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文乐，眉心微微的蹙了一下，然后说道，“文乐，你有没有觉得何丽和莫聪是不是隐瞒了我们什么。”
想到了刚刚在办公室里问道的那几个问题，莫聪和何丽虽然都表现出来了镇定，在提到了莫林的时候都是伤感和惋惜，只是，他们的眼神和一些细微的动作却是表现出来那个时候他们的内心的挣扎。
他们到底在隐瞒着什么？
抬眼看了一眼季凡，文乐的眉心也是微蹙，季凡看得出来的东西，她也看出来了，莫聪和何丽，不仅是隐藏了什么，就是连关系貌似都不平常。
“看来我们还是要好好的调查一下何丽和莫聪。”
只是，以b市重案组的能力，能调查出来个什么？
看着文乐眉眼之间的沉重，坐在一旁的修振谦轻轻的揽着他的腰，自然是知道此时文乐担心的是什么。
但是，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今天下午楚天就可以到了，到时候，文乐肩上的担子就可以轻了。
回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文乐几人是在外面出了之后才回的警局。
回到了警局，文乐立刻就召集了几人在办公区召开会议，看着几人坐好，文乐神情立刻就严肃了下去，看着几人说道，“大家有什么意见？”
几人看着文乐，嘴角微抿，然后一致的垂下了头，只有尹灵犀看着自己刚刚做的笔记在蹙眉沉思。
文乐抬眼看向了她，问道，“尹灵犀，你有什么看法？”
听到文乐喊她的名字，尹灵犀抬头看去，对上文乐的视线嘴角微微的抿了一下才说道，“我觉得莫聪有问题，因为莫林的事情我们没有少往莫聪那边跑，只是每次他都有一堆的理由拒绝了我们，只是这次，我们只是去找何丽了解一下情况，他就立刻赶了过来，而且站在何丽身边的时候完全就是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当我们第一次提到了他和何丽的关系的时候他岔开了话题，第二次的时候才正面回答。”
看了一眼自己的做的笔记，尹灵犀的眉眼之间沉了沉，接着说道，“在莫氏公司我刚刚去厕所的时候随便拉了一个人了解一下情况，除了莫林出事的第二天之外，莫聪基本上都来公司，听说公司财务上出了一些小问题，他一直都在公司加班。”
“如果真的向莫聪说的，我为了他儿子的遭遇心力交瘁以至于不能配合我们的调查，但是我不能想象一个失去了儿子的心力交瘁的人还能心平气和的处理公司的事情。”
尹灵犀话落，文乐和季凡眉心都不禁微微的挑了挑，令人是完全没有想到她分析问题竟然如此的透彻，这哪里像是一个法医，明明就是一个刑警该有头脑！
季凡抬眼看着尹灵犀，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个小姑娘有前途，可以好好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