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额娘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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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额娘的袜子。这是额娘的内裤。这是额娘的内衣……”天天兴致勃勃地把连接着衣柜的几个大抽屉全部拉开，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的白慕嫣的内裤内衣，摆放整齐，有条不紊，却各式各样，色彩鲜明。条纹的、蕾丝的、蝴蝶结的……虽然没有什么特别夸张的款式，但足以让莫绍庭一个大男人觉得尴尬，而且一想到这些都是白慕嫣穿过的，莫绍庭不自觉地血脉喷张。
“额……”莫绍庭握着天天停不下来的小手把抽屉都给推了回去，“这个皇阿玛就先不看了……”
“皇阿玛，你发烧了吗？你的脸好红啊。”天天不明所以地眨着圆眼睛纯真无害地看着莫绍庭。他明明记得他的皇阿玛可刚刚还不是这个肤色的呢。
被天天这么一问，素来巧舌如簧的莫绍庭也是醉了。要么沉默，要么让你的言语胜过沉默。在一时半会儿也思考不出怎么跟天天解释这个男人都会有的正常生理现象的情况下，莫绍庭选择了岔开话题。
“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天天不会觉得小吗？”虽然白慕嫣现在的经济实力比不上莫绍庭，比不上顾子渊，比不上林依蓝，但大小也是云氏的设计部总监，家里的房间和装修虽然不够奢华，但也比普通工薪阶层要好一些。只是这种程度的生活确实入不了莫绍庭的眼，莫氏随随便便劈个会议室出来，都赶上这整个房子的四分之三了。让白慕嫣和天天住在这种地方，实在是委屈了这对母子。
“不会啊。”天天笑嘻嘻地摇了摇头，“这个房子已经很大了，以前天天跟额娘住的房间，加上洗手间也只有卧室这么大，额娘每天睡觉怕挤着天天，都睡不太踏实的。”
天天口上说着，还止不住地用小手比划。只是天天说得没有伤感的情绪，却在莫绍庭听来，徒增心疼。一个女人在外面闯荡事业有多不容易，他可以猜的出来，更何况白慕嫣还带着这么一个包子。这么多年，生活的艰辛，外界的指责，她是怎么熬过来的。自己亏欠白慕嫣的实在是太多了。
嫣嫣，你以前的生活，我已经没有办法干预，但是你的未来，我绝对不容许再有这样的生活。
“皇阿玛是嫌额娘家里小，才不跟额娘一起住进来的吗？”看着莫绍庭面露难色，天天以为莫绍庭在计较这些，好奇地问莫绍庭。
“怎么会。”莫绍庭笑着摸摸天天的小脑袋，“就算皇阿玛嫌弃全世界，也不会嫌弃你们母子一分一毫。”
看着天天又变成满足的笑脸，莫绍庭说：“如果皇阿玛想给天天和额娘换一个更大的房子，天天愿意吗？”
“愿意啊。”天天连连点头，“额娘去哪里，天天就去哪里。额娘可是天天的命根子。而且额娘有的时候蠢蠢的，天天要跟在额娘身边保护她，不能被坏人给欺负了。”
“那皇阿玛也会住进去吗？”天天眼珠一转，反问莫绍庭。
莫绍庭应允道：“当然，皇阿玛会跟你们住在一起，你，额娘，皇阿玛，三个人，一直住在一起。”
“好耶！”天天高兴地双手合十，随即又伸出小指对莫绍庭说道，“我们拉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莫绍庭伸出小指跟天天的勾在了一起。二人共同念着这流传了不知多久的咒语。自己好像越来越幼稚了，跟小孩子做约定，不是白纸黑字的签合约，而是心与心真诚的许诺。白慕嫣和天天，真的改变了莫绍庭不少。莫绍庭嘴角轻扬，是笑天天，也是笑自己。
“看了天天和妈妈的这么多东西，来看看皇阿玛都给天天带了些什么好玩的。”莫绍庭一把把天天抱了起来，走出了卧室。
“好。”天天奶声奶气地答道。
莫绍庭不知道天天喜欢什么，生怕买到的东西天天不够喜欢，又生怕有什么天天喜欢的，自己却错过了没有买，索性到了玩具城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尽数打包扛了回来。有仿生物模拟类的：会搬家的蚂蚁，会生蛋的母鸡；能自主飞行，手动控制的遥控飞机、汽车，孩子喜欢的军事类玩具如枪、坦克一类。然而这坦克可不是一般的塑料玩具，他具有模拟发射功能，用红外线对战坦克，坦克通过红外线模拟发射炮弹，被打中的坦克会阵亡，以此分出胜负。当然也少不了寻常的体育玩具：皮球、溜冰鞋，益智类的跳棋、拼图、魔方、七巧板……
要不是琳娜提醒，莫绍庭恨不得把整个玩具城都打包买下来快递给天天。莫绍庭没有刻意想着要去激发天天的什么潜能，只是单纯地认为，他莫绍庭的孩子，理所应当得到全世界最好的东西。
玩具城的老板们见到这么位走到哪里就扫荡哪里的多金财主，恨不得列队迎接。路过的人不明状况，只听见莫绍庭始终只有一句台词：“买！买！买！”
“天天最喜欢什么？皇阿玛下次再买给你。”天天一会儿摆弄摆弄乐高，一会儿操控操控小坦克，脚步和手根本停不下来，什么都想玩，却还选择困难地不知道先玩什么好。
“都喜欢，都好喜欢！”天天搂着变形金刚的模型扑到单腿跪在一边的莫绍庭怀里，“皇阿玛对天天真好。”
“只要是天天喜欢的，皇阿玛都会送给天天的。”莫绍庭始终宠着他。
“不过——”天天顿了顿，拿出藏在背后的小手，亮出一根粉嫩粉嫩的巴拉拉魔仙棒，“皇阿玛，这个是女孩子玩的哦，天天是男孩子。”
“额……”莫绍庭忍不住手撑额头，他是不知道这个什么棒子是做什么用，但是看到那颜色和形状也大概猜得出来是女孩子的菜，当时只顾得买买买了，听见老板推荐什么就刷卡，没仔细看看都买了些什么。
“天天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送给跟你玩的好的小伙伴。也许她们会喜欢，有东西要懂得与别人分享。”莫绍庭对天天循循善诱。
“那可以送给自己喜欢的女生吗？”天天认真地问莫绍庭。
莫绍庭有些哭笑不得：“天天才这么小就有喜欢的女生了吗？”小孩子的喜欢一般当不得真，莫绍庭也无异于去过早地纠正孩子早恋的问题。只是这成熟得未免也太过早了，单从这方面来说，可是比他亲爹还要厉害一些啊。
“天天要把这根仙女棒送给额娘。额娘在天天的心里就像是魔仙一样，漂亮又善良又正义又万能。”天天黑葡萄般的大眸子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
“所以额娘是你最喜欢的女生吗？”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小孩子的世界可是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干净单纯，又或者，因为天天是白慕嫣的儿子，也是她一手带出来的，才会如此青莲般纯净，就像白慕嫣一样。
天天点了点头，却又立刻摇了摇头：“额娘是天天最喜欢的女生，但天天却不是因为这个才要把仙女棒送给额娘的。”
听着天天一字一句的清晰口齿，莫绍庭都都快被他犹如绕口令般的言辞给弄晕了。
“那是因为什么呢？”莫绍庭问道。
“因为额娘是皇阿玛醉喜欢的女生啊。这个仙女棒是皇阿玛买的，天天要代皇阿玛送给你最喜欢的女生。”
天天的话让莫绍庭怔了一下。没想到一个几岁的娃娃看似什么都不懂，却又好像什么都懂。
“跟你额娘比，天天还是像皇阿玛多一些。”莫绍庭轻轻把天天转了个方向，让他有空间玩自己喜欢的变形金刚，自己从后面搂住他，嘴角挂着笑轻声说道。
“为什么？”面对天天的疑问，莫绍庭顿了一顿，“因为你比你额娘还要聪明。”
“阿嚏！阿嚏！”
白慕嫣接过林依蓝递过来的纸巾，烦躁地擦了擦鼻子。今天这是怎么了？总是止不住地打喷嚏，明明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回家路过药店的时候，得买点维生素C回去，要是真的感冒了，不能传染给天天。
“一想二骂三念叨。你这一下午光是打喷嚏都可以创个吉尼斯世界记录了。一会儿被人想，一会儿被人骂，一会儿被人念叨。老实交代，是不是又背着小爷跟什么人勾搭上了，恩？”林依蓝一手搭在白慕嫣的肩膀上，调笑着冲她挑了挑眉。
白慕嫣白了林依蓝一眼，肩膀往反方向一扭，林依蓝的“咸猪手”就扑了个空，依着身子的惯性，林依蓝有些踉跄。
“看看，看看，恼羞成怒了吧，肯定是被我猜中了。不过你这种从一而终三从四德的女人，能勾搭上的人，也就只有那莫氏集团的某位大公子吧。我看他可是对你余情未了，这一下午的说不定就是他在想你。一边想你，一边骂你，相爱相杀的纠结情绪，真是让人心疼啊。”林依蓝下撇着嘴角，皱着眉头，双手对在一起，放在肩膀上撑着歪在一边苦大仇深的脑袋。展现着被秀恩爱的男女虐死单身狗的悲伤。
“呵呵，好有道理的分析，我真想谢谢你全家。”白慕嫣扯了扯嘴角，对着自己的车子暗了下手里的钥匙。车子“滴”地响应了一声。
“有些事情啊，你越是想要逃可越是逃不掉。我这两眼睛可是开过光的。据我观察，你和莫绍庭的那段孽缘，可是还有好长的戏要唱呢！”林依蓝对着打开车门的白慕嫣念叨。
白慕嫣无奈地翻着林依蓝，满腹怨气地说道：“我跟你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至于这么咒我么？！我好心好意，大下午冒着被晒成烤全羊的危险，丢下天天一个人在家，来给打扫收拾屋子，你连句谢谢都不说，还要被你这样恶意诅咒，对这个无良的世界真是绝望透顶了。”
“这是额娘的袜子。这是额娘的内裤。这是额娘的内衣……”天天兴致勃勃地把连接着衣柜的几个大抽屉全部拉开，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的白慕嫣的内裤内衣，摆放整齐，有条不紊，却各式各样，色彩鲜明。条纹的、蕾丝的、蝴蝶结的……虽然没有什么特别夸张的款式，但足以让莫绍庭一个大男人觉得尴尬，而且一想到这些都是白慕嫣穿过的，莫绍庭不自觉地血脉喷张。
“额……”莫绍庭握着天天停不下来的小手把抽屉都给推了回去，“这个皇阿玛就先不看了……”
“皇阿玛，你发烧了吗？你的脸好红啊。”天天不明所以地眨着圆眼睛纯真无害地看着莫绍庭。他明明记得他的皇阿玛可刚刚还不是这个肤色的呢。
被天天这么一问，素来巧舌如簧的莫绍庭也是醉了。要么沉默，要么让你的言语胜过沉默。在一时半会儿也思考不出怎么跟天天解释这个男人都会有的正常生理现象的情况下，莫绍庭选择了岔开话题。
“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天天不会觉得小吗？”虽然白慕嫣现在的经济实力比不上莫绍庭，比不上顾子渊，比不上林依蓝，但大小也是云氏的设计部总监，家里的房间和装修虽然不够奢华，但也比普通工薪阶层要好一些。只是这种程度的生活确实入不了莫绍庭的眼，莫氏随随便便劈个会议室出来，都赶上这整个房子的四分之三了。让白慕嫣和天天住在这种地方，实在是委屈了这对母子。
“不会啊。”天天笑嘻嘻地摇了摇头，“这个房子已经很大了，以前天天跟额娘住的房间，加上洗手间也只有卧室这么大，额娘每天睡觉怕挤着天天，都睡不太踏实的。”
天天口上说着，还止不住地用小手比划。只是天天说得没有伤感的情绪，却在莫绍庭听来，徒增心疼。一个女人在外面闯荡事业有多不容易，他可以猜的出来，更何况白慕嫣还带着这么一个包子。这么多年，生活的艰辛，外界的指责，她是怎么熬过来的。自己亏欠白慕嫣的实在是太多了。
嫣嫣，你以前的生活，我已经没有办法干预，但是你的未来，我绝对不容许再有这样的生活。
“皇阿玛是嫌额娘家里小，才不跟额娘一起住进来的吗？”看着莫绍庭面露难色，天天以为莫绍庭在计较这些，好奇地问莫绍庭。
“怎么会。”莫绍庭笑着摸摸天天的小脑袋，“就算皇阿玛嫌弃全世界，也不会嫌弃你们母子一分一毫。”
看着天天又变成满足的笑脸，莫绍庭说：“如果皇阿玛想给天天和额娘换一个更大的房子，天天愿意吗？”
“愿意啊。”天天连连点头，“额娘去哪里，天天就去哪里。额娘可是天天的命根子。而且额娘有的时候蠢蠢的，天天要跟在额娘身边保护她，不能被坏人给欺负了。”
“那皇阿玛也会住进去吗？”天天眼珠一转，反问莫绍庭。
莫绍庭应允道：“当然，皇阿玛会跟你们住在一起，你，额娘，皇阿玛，三个人，一直住在一起。”
“好耶！”天天高兴地双手合十，随即又伸出小指对莫绍庭说道，“我们拉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莫绍庭伸出小指跟天天的勾在了一起。二人共同念着这流传了不知多久的咒语。自己好像越来越幼稚了，跟小孩子做约定，不是白纸黑字的签合约，而是心与心真诚的许诺。白慕嫣和天天，真的改变了莫绍庭不少。莫绍庭嘴角轻扬，是笑天天，也是笑自己。
“看了天天和妈妈的这么多东西，来看看皇阿玛都给天天带了些什么好玩的。”莫绍庭一把把天天抱了起来，走出了卧室。
“好。”天天奶声奶气地答道。
莫绍庭不知道天天喜欢什么，生怕买到的东西天天不够喜欢，又生怕有什么天天喜欢的，自己却错过了没有买，索性到了玩具城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尽数打包扛了回来。有仿生物模拟类的：会搬家的蚂蚁，会生蛋的母鸡；能自主飞行，手动控制的遥控飞机、汽车，孩子喜欢的军事类玩具如枪、坦克一类。然而这坦克可不是一般的塑料玩具，他具有模拟发射功能，用红外线对战坦克，坦克通过红外线模拟发射炮弹，被打中的坦克会阵亡，以此分出胜负。当然也少不了寻常的体育玩具：皮球、溜冰鞋，益智类的跳棋、拼图、魔方、七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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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最喜欢什么？皇阿玛下次再买给你。”天天一会儿摆弄摆弄乐高，一会儿操控操控小坦克，脚步和手根本停不下来，什么都想玩，却还选择困难地不知道先玩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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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天天喜欢的，皇阿玛都会送给天天的。”莫绍庭始终宠着他。
“不过——”天天顿了顿，拿出藏在背后的小手，亮出一根粉嫩粉嫩的巴拉拉魔仙棒，“皇阿玛，这个是女孩子玩的哦，天天是男孩子。”
“额……”莫绍庭忍不住手撑额头，他是不知道这个什么棒子是做什么用，但是看到那颜色和形状也大概猜得出来是女孩子的菜，当时只顾得买买买了，听见老板推荐什么就刷卡，没仔细看看都买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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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以送给自己喜欢的女生吗？”天天认真地问莫绍庭。
莫绍庭有些哭笑不得：“天天才这么小就有喜欢的女生了吗？”小孩子的喜欢一般当不得真，莫绍庭也无异于去过早地纠正孩子早恋的问题。只是这成熟得未免也太过早了，单从这方面来说，可是比他亲爹还要厉害一些啊。
“天天要把这根仙女棒送给额娘。额娘在天天的心里就像是魔仙一样，漂亮又善良又正义又万能。”天天黑葡萄般的大眸子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
“所以额娘是你最喜欢的女生吗？”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小孩子的世界可是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干净单纯，又或者，因为天天是白慕嫣的儿子，也是她一手带出来的，才会如此青莲般纯净，就像白慕嫣一样。
天天点了点头，却又立刻摇了摇头：“额娘是天天最喜欢的女生，但天天却不是因为这个才要把仙女棒送给额娘的。”
听着天天一字一句的清晰口齿，莫绍庭都都快被他犹如绕口令般的言辞给弄晕了。
“那是因为什么呢？”莫绍庭问道。
“因为额娘是皇阿玛醉喜欢的女生啊。这个仙女棒是皇阿玛买的，天天要代皇阿玛送给你最喜欢的女生。”
天天的话让莫绍庭怔了一下。没想到一个几岁的娃娃看似什么都不懂，却又好像什么都懂。
“跟你额娘比，天天还是像皇阿玛多一些。”莫绍庭轻轻把天天转了个方向，让他有空间玩自己喜欢的变形金刚，自己从后面搂住他，嘴角挂着笑轻声说道。
“为什么？”面对天天的疑问，莫绍庭顿了一顿，“因为你比你额娘还要聪明。”
“阿嚏！阿嚏！”
白慕嫣接过林依蓝递过来的纸巾，烦躁地擦了擦鼻子。今天这是怎么了？总是止不住地打喷嚏，明明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回家路过药店的时候，得买点维生素C回去，要是真的感冒了，不能传染给天天。
“一想二骂三念叨。你这一下午光是打喷嚏都可以创个吉尼斯世界记录了。一会儿被人想，一会儿被人骂，一会儿被人念叨。老实交代，是不是又背着小爷跟什么人勾搭上了，恩？”林依蓝一手搭在白慕嫣的肩膀上，调笑着冲她挑了挑眉。
白慕嫣白了林依蓝一眼，肩膀往反方向一扭，林依蓝的“咸猪手”就扑了个空，依着身子的惯性，林依蓝有些踉跄。
“看看，看看，恼羞成怒了吧，肯定是被我猜中了。不过你这种从一而终三从四德的女人，能勾搭上的人，也就只有那莫氏集团的某位大公子吧。我看他可是对你余情未了，这一下午的说不定就是他在想你。一边想你，一边骂你，相爱相杀的纠结情绪，真是让人心疼啊。”林依蓝下撇着嘴角，皱着眉头，双手对在一起，放在肩膀上撑着歪在一边苦大仇深的脑袋。展现着被秀恩爱的男女虐死单身狗的悲伤。
“呵呵，好有道理的分析，我真想谢谢你全家。”白慕嫣扯了扯嘴角，对着自己的车子暗了下手里的钥匙。车子“滴”地响应了一声。
“有些事情啊，你越是想要逃可越是逃不掉。我这两眼睛可是开过光的。据我观察，你和莫绍庭的那段孽缘，可是还有好长的戏要唱呢！”林依蓝对着打开车门的白慕嫣念叨。
白慕嫣无奈地翻着林依蓝，满腹怨气地说道：“我跟你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至于这么咒我么？！我好心好意，大下午冒着被晒成烤全羊的危险，丢下天天一个人在家，来给打扫收拾屋子，你连句谢谢都不说，还要被你这样恶意诅咒，对这个无良的世界真是绝望透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