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85 不是回忆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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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晓娴，你终于想好了要站在我的对立面？”莫晓娴微微皱眉，手指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机，目光里有一丝不解，她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却无比慌张的抬头看着陆旭，终于手机传来一阵阵的忙音声。
“嘟嘟嘟……”
陆旭看着莫晓娴的神情，眉梢带着一丝的弧度，幽深的瞳孔里点缀着清亮的光泽。
“107真的告破了吗？”莫晓娴悠悠开口。
“幕后黑手就是周雨，虽然这个结局很让人难以置信，但是……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无论多么难以置信，也是真相。”
陆旭看出来她的担忧，上前揽她入怀，抵住她的额头：“晓娴，相信我，噩梦都结束了。”
莫晓娴神情游移，飘忽不定，双眼无神又丝毫没有焦距的看着外面，神情淡漠。
一个月前。
一家高档的咖啡厅内。
穆天佑以及会是一身西服笔挺的样子，帅气依然，他很了解一般的，给莫晓娴点了几份甜品。
“我已经做了决定，不回杂志社了。”莫晓娴义正言辞道：“这无关金钱，而是我更喜欢现在的工作。”
穆天佑冰冷的眸子为之一振，脸色瞬间变了又变，最后他恢复平常：“可是晴天更加需要你。”
“穆总，我已经说过了，我更加喜欢现在的工作，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告辞了。”
穆天佑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刚走到楼梯口就停了下来，背对着莫晓娴说道：“你终于还是选择对立面。”
说完，头也不回地朝着楼下走去，眼底的那一抹邪佞越来越浓烈。
莫晓娴为了这句话感觉到一种冰冷，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终于还是选择了对立面！
莫晓娴猛然醒过来，她抬头，用沙哑的声音道：“107真的结束了吗？”
周雨的案件结束后，警局内也没有因为107大案的终结都变的轻松，反而因为年前有更多的杂事要处理，陆旭一早一如既往的出现在警局内，他将一份结案陈词放在了桌子上，之后便起身离开了。
整个办公室因为小张的打理变的很干净，陆旭也知道，小张其实是一个有着微微洁癖的人，他离开办公室之后，将门虚掩着，如果小张看见了应该会过来看看，也可以将结案陈词交给局长。
因为冬天整个城市都陷入了一种莫名的苍白之中，他上车的时候将空调打开，可是依旧清楚不掉外面的寒冷，其实冷的不是空气，相反应该是人心吧。
陆旭流连看着车窗外面的世界，他的神情也变的冷漠，甚至是有些飘忽，车子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突然他发觉了什么，猛然踩了刹车，他整个人也吓了一跳，就听见后面的车子一直按刺耳的喇叭，伴随着咒骂的声音，陆旭也全然不理，最后他抬头看见十字路口的红灯变成了绿灯之后，才重新启动引擎，绝尘而去。
最近时常走神让他很不解，陆旭认为向来自己都不是被外力因素影响情绪的人，可是接二连三都发生了类似的事件。
一如早上在警局开会，他作为指导人物坐在首席台上，可是当局长做出重要讲话的时候，本应该由他进行发言，可是陆旭却依旧神游，丝毫没有感受到一旁的小张给他的提示，后来局长听从上级的安排，放了他一个月的假期作为调整。
医院的地下一层除了停车场还有存放冰冷尸体的地方。
陆旭轻车熟路的将证明自己身份的工作证量给医护人员之后，他就很容易的进入停尸房。
停尸房的一个工作人员是一个老头，他穿着白色极其不合体的白大褂，一双手已经干瘪的样子，双眼好像没有休息好，布满血丝，他花白的胡子已经暴露了他年纪估计过了六十了，可是依旧在工作着，无不表现着，工作身后带来的金钱的确可以让人制约一辈子。
“周雨在哪里？”陆旭直接开门见山的说着。
“你说之前送来的尸体？”老人接话，然后又很不情愿的说道：“也不知道她的家人是谁，这么长时间了，居然没有一个人过来看她，不过小伙子，你是她什么人呢？看样子你应该是一个好人，其实，人死了，不管有什么恩怨都已经烟消云散了，活着的人不见得就风光无限，死了的人也不见得就获得了解脱。”
陆旭就听着老头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而他就跟在他的身后，来到了负二层，哪里是无人认领存放尸体的地方，陆旭以为会直接看见周雨，可是并没有，这么大的诚实，莫名死去的人还是很多的，老头最终在一个巨大的柜子旁边停下脚步，他回头看着陆旭道：“这个尸体是我这么多年见到的死的最安详的尸体，小伙子，如果你认识她的话，就请联系她的家人，毕竟她还那么年轻。”
“好。”
难得的，陆旭终于回复老人的话，老人也是一怔，这个刚见面就给一种冰冷感觉的男人，居然回复他，这是多么难得呢。
老人转过身子，双手在白色的大褂的衣服上简单的擦拭了一下，样子好像很郑重，陆旭很不解。
“你做什么呢？”
老人轻轻的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比尸体还要尊贵的，死者为大，应该尊重的。”说着，老人将擦拭好的双手握住巨大柜子的一个把手，然后轻轻一拉，巨大的柜子发出轰隆隆的声音，然后接着柜子自动弹开，老人让开了身子，站在了陆旭的身边。
周雨的尸体上面盖着一块白色的布，而周雨的身边居然放着一朵白色的雏菊，周雨的家人应该都不知道吧：“这花是谁送的？”陆旭感到疑惑，同时看向老头。
“是我送的，我觉得这个孩子应该不容易，连个看她的人都没有，所以很可怜。”
陆旭不明白为什么老人对周雨这么不放心，可是还是替周雨说了一声：“谢谢。”
老人怔楞了一下，但是还是微笑了一下，就转身离开了，给他一些时间。
陆旭将白色的布从周雨的脸上拉开，果然如老人说的一样，周雨脸上没有任何狰狞的表情，相反的好像是睡着了一般，面色安详，她的唇边还淡淡溢出一种不言而喻的笑容。
“你还能笑出来，可是你的内心依旧安详吗？周雨。”陆旭自说自话着，好像是提会回复他一样，最后他竟然席地而坐，就坐在巨大的柜子旁边。
“警校的时候，你那么优秀，我不止一次的关注过你，后来我们算是熟识了吧，我喜欢你的，你应该知道的，但你没有接受我，不过……现在我应该理解你当时的那种情绪，我们是同一种人，但是注定不是能走到一起的人，周雨，107案件你一定是知道最终结局的人吧，你想要告诉我的，对吗？”陆旭叹了一声，随后幽幽道：“周雨如果你活着，你一定会告诉我107案件并非是你的生日对吗？你是想要让我记住你，但是不是依照这样的方式。”陆旭从衣服兜里面拿出一封信。
那封信是粉红色的信封，上面并没有写任何字据，所以不知道是谁写的，但是信却很准确的邮寄到了陆旭的家里，他起初没有留意，可是他终于还是发现了。
“陆旭亲启：
如果相遇注定是一种不言而喻，我希望你会记得我，陆旭，我的人生注定是可悲的，可是你却我生命之中唯一绽放过的青春，让我终身难忘，从小父母严厉的教育让我几次想要逃离，可是我没有，因为我知道，我的人生注定要精彩，考入警校的确是我一生的传奇，优异的成绩并没有给我带来更好的对待，我依旧拖着遍体鳞伤的身躯回到自己的房间痛哭流涕，我不怪我的父母，真的。
在我得知自己的病的时候，我知道自己要离开人世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当然了说这些你也许不会相信了，好吧，你爱信不信吧，我策划了整体的107案件，但是我并非只是107的唯一的一个人，幕后的组织力量到底有多大，我无法得知。
策划整体107的结局，你应该不会了解的，陆旭，最后一次，我求你，不要将我的尸体带走，因为我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陪伴这一生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我的爷爷，他是我儿时少有的记忆幸福时刻，我也用了几乎半生的时间来找寻他，终于，我找到了，也注定，我将要离去了。
陆旭，最后一次，我恳请你，放弃调查107，因为背后的目的，不是你能承受的。”
陆旭将信纸重新叠放好，放进了信纸里面，最后他拿出打火机，将信封连同信纸一同燃烧，直到最后化为灰烬。
陆旭透过乳白色的门板上面的玻璃看着外面的老头，周雨的爷爷，周连胜，其实他一直不太愿意相信这些所为的亲情，可是现在他眼睁睁的看见了，老人根本不知道躺在这里女孩周雨是他的孙女，可是老人却依旧很关照她，虽然她现在只是一具尸体。
陆旭又一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最后他起身，将白色的布重新盖好，然后送周雨回到她该回到的地方，这个时候老头走了进来，好好检查了一下，他还是担心陆旭不能很好的关闭停尸门，但是看见陆旭做的挺好的，他也就放心了。
“老人家，你会一直在这里守着吗？”
老人笑的很腼腆：“小伙子，你有可能不知道，我是医院外聘回来的，我以前就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因为现在小年轻的人都不喜欢来这里，所以我就重新回来了，干了一辈子了，也习惯了。”
陆旭很像告诉老人，他一直关照的那个尸体，就是他的孙女，但是他不能，毕竟在亲情崩塌前老人会遭遇什么样的打击，他并不知道，所以他选择沉默。
也许，这样的相处方式，是最好的。
周雨计划了一切，包括她死后应该放在哪里，跟谁作伴，她都算计的天衣无缝，陆旭不得不承认，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周雨一直比他还要厉害，抛去年少轻狂，陆旭现在还真的很佩服周雨。
他离开了停尸房，因为他发现，107案件的秘密可能是一个暂时的结束，也可能将在不远的数年后重新开启，但是这期间他都必须等待着，毕竟，还原真相是他的指责，不管要等多少年，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陆旭开车回到家中，入门暖意融融的氛围，让他很快从痛苦的情绪中挣脱出来。
廖文将一组肉卷放进火锅之中，然后嚷着：“佳瑶，你少吃点，你一人都已经吃了一盒了。”
廖文和陈佳瑶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了，听说好像是下个月廖文的爸妈要过来看她，陆旭真的很为他们感到高兴，这个时候莫晓娴转头刚好看见他，她飞奔一样的从屋里面跑他身边，然后就这么保住他：“陆旭，你去哪儿了？我听小张说，你在桌子上面放了一个结案陈词之后，就走了。”
“我身上太凉，你穿着太单薄了。”
“我不怕。”
“听话，你现在身子还太过虚弱了。”陆旭还是很担心她的身体的，因为晓娴一直嚷着要出院，说讨厌医院里面的消毒水的味道，后来陆旭还是同意了，只要在家照顾好，她的身体一样可以恢复的。
陆旭把外套拖下去，然后拉着她的手走回到餐桌前，一下子被热烘烘的气氛感染了，作势，他也要拿筷子品尝一口肉，可是莫晓娴一下子打了他的手，道：“在外面刚回来，你应该洗洗手，然后再吃。”
陆旭微笑着，说了一句好，然后就走向洗手间。
莫晓娴看着他的背影，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脸上温暖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了。
那种只有医院才有的消毒水的味道，她太过熟悉了，那一直是她厌恶的气味。
这个冬天好像越来越冷了，莫晓娴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百无聊赖，她随手从书架上面抽出一本书，是那种厚重的样子，就好像你从来都不会将它从书柜上拿下来。
莫晓娴翻看着书页，根本无心看下去，这是一部国外的作者写的关于侦破案件的一些心得，这应该是用了一辈子的心思来书写的吧，要不然怎么会写的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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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陆旭看着莫晓娴的神情，眉梢带着一丝的弧度，幽深的瞳孔里点缀着清亮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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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黑手就是周雨，虽然这个结局很让人难以置信，但是……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无论多么难以置信，也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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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晓娴神情游移，飘忽不定，双眼无神又丝毫没有焦距的看着外面，神情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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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天佑以及会是一身西服笔挺的样子，帅气依然，他很了解一般的，给莫晓娴点了几份甜品。
“我已经做了决定，不回杂志社了。”莫晓娴义正言辞道：“这无关金钱，而是我更喜欢现在的工作。”
穆天佑冰冷的眸子为之一振，脸色瞬间变了又变，最后他恢复平常：“可是晴天更加需要你。”
“穆总，我已经说过了，我更加喜欢现在的工作，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告辞了。”
穆天佑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刚走到楼梯口就停了下来，背对着莫晓娴说道：“你终于还是选择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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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晓娴猛然醒过来，她抬头，用沙哑的声音道：“107真的结束了吗？”
周雨的案件结束后，警局内也没有因为107大案的终结都变的轻松，反而因为年前有更多的杂事要处理，陆旭一早一如既往的出现在警局内，他将一份结案陈词放在了桌子上，之后便起身离开了。
整个办公室因为小张的打理变的很干净，陆旭也知道，小张其实是一个有着微微洁癖的人，他离开办公室之后，将门虚掩着，如果小张看见了应该会过来看看，也可以将结案陈词交给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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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旭流连看着车窗外面的世界，他的神情也变的冷漠，甚至是有些飘忽，车子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突然他发觉了什么，猛然踩了刹车，他整个人也吓了一跳，就听见后面的车子一直按刺耳的喇叭，伴随着咒骂的声音，陆旭也全然不理，最后他抬头看见十字路口的红灯变成了绿灯之后，才重新启动引擎，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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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尸房的一个工作人员是一个老头，他穿着白色极其不合体的白大褂，一双手已经干瘪的样子，双眼好像没有休息好，布满血丝，他花白的胡子已经暴露了他年纪估计过了六十了，可是依旧在工作着，无不表现着，工作身后带来的金钱的确可以让人制约一辈子。
“周雨在哪里？”陆旭直接开门见山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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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转过身子，双手在白色的大褂的衣服上简单的擦拭了一下，样子好像很郑重，陆旭很不解。
“你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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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雨的尸体上面盖着一块白色的布，而周雨的身边居然放着一朵白色的雏菊，周雨的家人应该都不知道吧：“这花是谁送的？”陆旭感到疑惑，同时看向老头。
“是我送的，我觉得这个孩子应该不容易，连个看她的人都没有，所以很可怜。”
陆旭不明白为什么老人对周雨这么不放心，可是还是替周雨说了一声：“谢谢。”
老人怔楞了一下，但是还是微笑了一下，就转身离开了，给他一些时间。
陆旭将白色的布从周雨的脸上拉开，果然如老人说的一样，周雨脸上没有任何狰狞的表情，相反的好像是睡着了一般，面色安详，她的唇边还淡淡溢出一种不言而喻的笑容。
“你还能笑出来，可是你的内心依旧安详吗？周雨。”陆旭自说自话着，好像是提会回复他一样，最后他竟然席地而坐，就坐在巨大的柜子旁边。
“警校的时候，你那么优秀，我不止一次的关注过你，后来我们算是熟识了吧，我喜欢你的，你应该知道的，但你没有接受我，不过……现在我应该理解你当时的那种情绪，我们是同一种人，但是注定不是能走到一起的人，周雨，107案件你一定是知道最终结局的人吧，你想要告诉我的，对吗？”陆旭叹了一声，随后幽幽道：“周雨如果你活着，你一定会告诉我107案件并非是你的生日对吗？你是想要让我记住你，但是不是依照这样的方式。”陆旭从衣服兜里面拿出一封信。
那封信是粉红色的信封，上面并没有写任何字据，所以不知道是谁写的，但是信却很准确的邮寄到了陆旭的家里，他起初没有留意，可是他终于还是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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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旭又一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最后他起身，将白色的布重新盖好，然后送周雨回到她该回到的地方，这个时候老头走了进来，好好检查了一下，他还是担心陆旭不能很好的关闭停尸门，但是看见陆旭做的挺好的，他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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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文和陈佳瑶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了，听说好像是下个月廖文的爸妈要过来看她，陆旭真的很为他们感到高兴，这个时候莫晓娴转头刚好看见他，她飞奔一样的从屋里面跑他身边，然后就这么保住他：“陆旭，你去哪儿了？我听小张说，你在桌子上面放了一个结案陈词之后，就走了。”
“我身上太凉，你穿着太单薄了。”
“我不怕。”
“听话，你现在身子还太过虚弱了。”陆旭还是很担心她的身体的，因为晓娴一直嚷着要出院，说讨厌医院里面的消毒水的味道，后来陆旭还是同意了，只要在家照顾好，她的身体一样可以恢复的。
陆旭把外套拖下去，然后拉着她的手走回到餐桌前，一下子被热烘烘的气氛感染了，作势，他也要拿筷子品尝一口肉，可是莫晓娴一下子打了他的手，道：“在外面刚回来，你应该洗洗手，然后再吃。”
陆旭微笑着，说了一句好，然后就走向洗手间。
莫晓娴看着他的背影，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脸上温暖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了。
那种只有医院才有的消毒水的味道，她太过熟悉了，那一直是她厌恶的气味。
这个冬天好像越来越冷了，莫晓娴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百无聊赖，她随手从书架上面抽出一本书，是那种厚重的样子，就好像你从来都不会将它从书柜上拿下来。
莫晓娴翻看着书页，根本无心看下去，这是一部国外的作者写的关于侦破案件的一些心得，这应该是用了一辈子的心思来书写的吧，要不然怎么会写的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