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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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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一。”溥谨倩小心翼翼的出声。

    “你来这里做什么?”原本舒服的躺在椅子里的堤真一迅速跳起,面孔狰狞的瞪着这名不受欢迎的客人。

    “你两个月都没去我那里。”她委屈的低语,白天,他与辜醒娴形影不离,到了晚上,他又待在关睢这里,对她视若无睹。

    “这里不是我临幸你的行宫。滚!”他手指着大门,不留情的赶她。

    “我知道我不该来这里,可是我真的好想见你一面。”她紧绞着双手,放下高贵的自尊,站在这属于别的女人的屋内不肯走。

    “我不想见你。”看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堤真一自顾自的坐回椅子里,转头不看她。

    她的情绪因他的冷漠变得激昂,忍不住脱口而出“长老们也要我来找你。”

    “想用长老压我?”他缓缓的转过头来,表情轻蔑得令她心酸。

    她的声音像是要哭泣“不是,是他们一直问我为何没有怀孕”和他订婚的期限只有一年,半年过去了,她的肚皮却一直没有消息,家族内的长老们催得紧,也等得急,而她更急更怕,怕快要保不住她的位子。

    “如果想拿这个问题问我,你问错人了。”他笑得意味深长,似乎另有所指。

    “问错人?”溥谨倩不明白,这件事不问他,还能够问谁?

    “我已经对你说过了,我不要你。”他很享受她的愕然,然后对她重申。

    “你不要我,而要那个叫关睢的女人?”她的语气变得尖锐,忿忿不平的跺着地板。

    “不许你叫她的名字。”他容忍的说,快要对这个醋意四散的女人失去耐心。

    “她算什么东西?一个没没无名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叫?”她骄傲的抬起头,大.步的走向他,直到她被他的眼神冰冻住脚步。

    他回答得很干脆“你不配。”

    “真一”关睢兴匆匆的捧着刚摘下来的花进屋,在看到溥谨倩怨毒的眼神后止住脚步,低声的问堤真一“有客人?”

    “没有。”堤真一起身迎接她,把她带离溥谨倩一段距离,护卫的搂在怀里。

    “她就是关睢?”溥谨倩妒红了眼,声音拔尖得像会刺人,使关睢不禁一惊,在堤真一的怀里颤抖。

    “我说出去。”堤真一感觉关睢被她吓到后,脸色变得更加暗沉森冷。

    “关睢,把真一还给我,你没有资格占有他,把他还给我!”溥谨倩疯狂的拉开堤真一的手,硬要把关睢揪出他的怀里。

    堤真一咬牙低吼“别碰她!”一扬手。将她挥手推开,她脚步颠簸的退了几步,撞到了小桌跌在地。

    “你你没事吧?”关睢担心的上前问,想看她是否受了伤。溥谨倩咬着牙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她。

    “我只是想”关睢被她吓得瑟缩,脚步不自主的后退。

    “关睢,你别理她。”堤真一稳稳的握住她的双臂,下意识的躲进他的怀里。

    溥谨倩看了此景怒气冲天,夹带着更深的恨意对关睢怒吼:“不准你碰他,你没有资格!”关睢默然的垂下头,喉中觉得哽咽。

    “没有人比她更有资格。”堤真一刻意将她紧拥,不知是在宣告还是在说明,可是他的声音那样的笃定,让怀里的关睢心猛跳了一下。

    “她只是你选出来消遣的玩具,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溥谨倩以颤抖的手指着关睢,锐利得像把剑,像要把她刺穿。

    “我我回避一下好了。”关睢犹豫片刻,空空洞洞的说着,试着拉开堤真一环抱她的双臂。

    “别走,要走的人是她。”堤真一不让她躲,也不觉得她该躲,大掌勾紧她的腰,让她亲腻的与他贴合。

    “不是我,是她!”溥谨倩的眼泪扑歉歉的淌落脸颊,声嘶力竭的用手拍打地板。

    “我叫你滚,你听不清楚我说的话吗?”对于溥谨倩又吵又闹,堤真一不耐烦到极点。

    “你为什么不回来我的身边?我只求你偶尔回来几次,或者来看我一眼也可以,或者或者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也好,你回来好吗?还是,只要没有她,你就会回来?”溥谨倩眼神恍惚,颠颠倒倒的说着,企盼的望着他。

    “我说过我会撕碎你。”堤真一的眉间马上乌云密布,对她发出比寒风更冷例的警告。

    溥谨倩表情复杂,嘶哑的问:“为了她?”

    “什么撕碎?”关睢的心徒然惊悚,紧握着堤真一的手问。

    “跟我出去,我不想在她的面前把你撕碎。”堤真一放开关睢,走上前抓起溥谨倩的手臂,要拉她往外走。

    必睢飞快的在他面前把他们拦下,频频的摇头替溥谨倩请求:“真一,不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他回头看眼神对关睢依然不善的溥谨倩一眼更是使劲的捏紧她的手臂。溥谨倩身子倒下,哭声时起时落。

    “不要这样,我不要有这种事发生,我不要。”关睢紧按着他的手,眼神求助,惶恐的恳求。

    “你”堤真一紧绷着脸生硬的想吐出一些话,但又在她哀求的眼神下软化,手劲一松,把溥谨倩丢下。

    “溥小姐,请你快走吧!”关睢在苦苦哀求堤真一时,也低下头请惹怒堤真一的溥谨倩快点离开他的视线。

    “都是你,一切都是你”溥谨倩扭曲着脸,睁大的双眼紧盯着关心又惊愕的关睢,歇斯底里的发出瘖哑的恶咒

    “你还敢用那种眼神看她?”堤真一生气的相打她的脸,但被关睢拉着,只好作罢。

    “溥小姐,求求你走,离开这里好不好?”关睢的语气几乎是请求了,她不想看到有人因她而造成伤害。

    她不领情全身开始颤栗,崩溃的喊着:“你只是个下人,身分没有我高贵,我不许你指使我!”

    “你才是配给的下人,她是我的未婚妻,我选的,我要的。”堤真一又一字一打击的告诉她。

    “堤真一,你睁亮眼看清楚,我比她美,我的血统比她高贵,我有哪一点比不上:她?”她涕泪纵横的问,精心妆扮的面容因悲怆而变形,不再美丽而自律,哭诉得如同弃妇。

    “出去,别让我亲自动手赶。”堤真一看了就烦,嫌恶的转身懒得再理她。

    “溥小姐”看她那么狼狈心伤,关睢痛惜,上前伸手想将她扶起,却冷不防的被溥谨倩用尽全力一巴掌轰上脸颊,使她跌在地不住的喘息。关睢倒地的声音,在堤真一的心版上形成两道醒目的伤痕。

    “关睢!”他马上回头,把她从地上抱起放在椅上,心疼的抚着她被打红的脸。

    “我没事。”她调整自己的呼吸,强压抑下漫天的晕眩,和阵阵欲呕的感觉。

    “疼吗?我带你去给医生看。”不舍的情绪在他心底蔓延,他殷殷的在她耳边问着,又四处检视她身上还有没有其它的伤处。

    “我只是头晕,不用了,你不要生气”她虚弱的瘫坐箸,一阵酸水从腹间涌上,她忍不住吧呕,挣扎的攀着他的手臂,到垃圾筒边掩腹呕吐。

    “关睢?”堤真一拿了几张面纸替她拭嘴,又倒了杯茶给她漱口,可是她的脸色依然苍白,溥谨倩的指印,鲜明的在她脸上留下五道红痕。

    “不碍事我坐一下就好。”她安抚着拍他的手,坐回椅子里倦累的闭上眼。

    “你又晕又吐怎么会没事?乖,我们上医院看看伤势。”她脸上的指印渐渐变得血红,他有一百个不放心,又哄又劝的想扶她起来。

    溥谨倩再也受不了这一切,他对关睢必怀备至,关睢的一个皱眉、一个眨眼,他都珍爱无比视为至宝;而对溥谨倩视如无物,任她再委屈、再求全,都换不来他一个正眼眷顾,更别说片刻的温柔。

    “堤真一!”她大喊,他是她苦心枯守、一生只有这么一次的爱,她的爱深切到永远,但他却是让她无望到这种状态。

    “你居然敢打她”堤直一怒不可遏的回眸,一个劲的提起她领口,冷冷的逼视。

    “真一?”关睢因呕吐,眼眶里都是眼泪,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他在做什么。

    他不说二话的猛拉着她的领口,把她拖至大门,用力的掷出门外,狠狠的大吼。“滚!”溥谨倩跪倒在外头的地上,泪流成河。

    他甩上大门死锁不再让她进来,又匆匆的赶回关睢的身边。关睢擦净了脸庞,呆坐在椅上。

    “还难受吗?”他小心的捧起她的脸,怕弄疼了她。

    “你伤她。”她语气呆板的直述,抬起头,用哀伤的眼神望着他。

    “因为她伤了你。”堤真一被她的眼神弄疼了心,也动了火气。

    “我不疼的。”她勇敢的摇头,一个小小的巴掌,比不上溥谨倩的无望无助,她倒希望这个巴掌能使溥谨倩释怀些。

    他的愤怒塞满胸腔,几乎要爆炸“你当然会痛,你看看你的脸。”他指着她脸上的红痕,她的脸被打肿了一边,可怕得吓人。

    她的眼神望向远方“我的心没有她的痛。”她再怎么痛,也不会有溥谨倩痛,而让溥谨倩怨恨至极的人竟然是她,是她使人心痛”人心碎。

    “我那样对她,你怕了?你怕我?”堤真一被她漠然的眼神吓着,紧握着她的两肩。

    “不怕,你不会那样对我。”她露出一抹信任的笑,疲惫的靠在他的身上。

    “你同情她。为什么?”有时他几乎不能忍受她对其他女人太多同情,如果她同情,那她把自己置于何地?她又把他置于何处?

    “我只是不忍心见到任何一个爱你的女人伤心。”生命里已经有太多的不圆满,为何偏偏在她身边,还要发生这么多事?

    “我不爱她,而你,你是不同的。”堤真一在她耳边说着。

    她把他的话听进心里,对他补偿的笑了,可是溥谨情留在地上的泪渍让她心惊。

    “她很痛苦。”那一摊泪水似乎积满了对她的愤恨,如同证据般留在地板上,在日光灯的照映下发亮,像在提醒她。

    “感情上的痛苦,都是自已找来的,我并没有令她痛苦。”堤真一不让她看那滩泪水,完全不认同她的话。

    “可是她那么伤心,爱一个人,难道一定会心碎哭泣?”如果她爱一个人会让许多人受伤,那她情愿不变,只要付出。

    “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就得承担所有的痛,纵使悲伤无奈,又怎能怪得了别人?”他强势的纠正,觉得她的感情正一点一滴的远离他,微弱的声音像是在告诉他,她要放弃他。

    “你去找她吧!”溥讥倩应该还在门外,她轻轻的推着他的胸膛。

    “找她做什么?”他把他胸前的小手握紧,眼底有撩烧的愤怒。

    “安慰她,好歹她是你的未婚妻。”她不敢抬头,细声细气的劝着。

    他抬起她的脸,愤怒的问:“你要我把心分给她?”

    “你的心给人了?”她试着了解他的愤怒,也试着了解她刚刚听见的话的含意。

    “我已经倾尽了所有,再无余力去爱其它人。”堤真一告诉她,两眼直视她的眼。

    “是吗?”她的心忽地疼痛绞扭起来,好渴望这句话她能不听得这么清晰。

    “你不问那个人是谁?”他懊恼的看着她的表情,气她什么都不问。

    地无神的眼里有泪“你想说,就会告诉我。”说真的,她不想知道,至少不是现在不要在这个时候告诉她,他已经伤了一个溥谨倩,还想再伤一个微不足道的关睢?

    “我已经对她说过很多次。”堤真一拉住她的手贴向心房,一手接住她的泪含在嘴里品尝。

    必睢有一刻忘了呼吸,只能怔怔的望着他的眼。

    她惶然的问:“当你在爱那个你爱的女子时,你想要她对你山盟海誓,永永远远吗?”她的心像站在快乐的顶端,却又像随时会跌下,她没有把握。

    “我不要她说陈腔滥调,而且时间的长短毫无意义,我只要她在我身边。”他清澈明亮的眼眸,探幽、沉静得像一潭水包容她,渴盼她投入其中。

    “假如,我是那名幸运的女子,你希望我现在怎么做?”她明知道他说的人是谁,仍进一步的假设。

    他张开双手,对她说:“我要你生命里的一切都是属于我,让我做你的羽翼。”

    “我可以把我的生命交给你,让你安排、摆布。”她俯身投入他的怀里,感动的泪水不自觉的流出,悲喜交集的情绪令她不能理解,整颗心失去控制的飞扬起来。

    “你这么信任我,我能让你如此?”堤真一稳下之前混乱的心情,搂着她。

    “付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人需要。”她搂上他的肩头,落泪纷纷的吻着他的唇。

    他把她的吻印在心底,喃喃的说:“我需要。”

    “我知道,所以我在这里。”

    自从溥谨倩来关睢的住处闹过一次后,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堤真一又开始偶尔去溥谨倩那里,或者,与辜醒娴接触得更频繁,但每天晚上他都会提早回来关睢的住处,只睡在她的身边。

    因为堤真一对三个未婚妻都没忽略任何一个,家族里的长老们对他收敛的行为颇为满意,原本拿捏得紧的警戒范围,也对他放松不少。

    这时春天早过了,夏季也尽,秋天悄悄来临后,也到了尾声,冬日正一步步的接近。

    必睢伫足在繁花似锦的花园里,领略秋天最后的风情。

    罢离枝的花朵,瓣瓣芳香松软,她肥花瓣放在掌心里,用脸庞轻触,雪般的触感使她微笑的腿起了眼。午后的风躲在阳光里偷偷扬起,吹乱了所有缤纷。

    一瞬间花瓣如雷各自飘零,飘过她的素指,飘过她飞扬的发丝,她伸出手,什么也捉不住,只能仰首看着花瓣如雨,在空中纷飞,最后无声掉落。她站立许久,细想着匆匆的青春是捉不住的。

    她拿起花篮,蹲下身在花径间捡拾着落花放进篮里,即便是不由自主离枝散落的花朵,也依然芳香沁甜。

    堤真一忽然加入她的行动,蹲在她的身旁帮她捡拾,他随口吟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你也会吟诗?”关睢讶然的眨眼,首次听他吟出这首情诗。

    “配合你。”他在她的唇上偷了一个吻,目不转睛的凝视她。

    她这两个月来似乎有些变了,总是快快乐乐的,容貌也变得艳丽,原本细白的皮肤变得粉嫩,脸庞漾着明亮的光彩,整个人彻头彻尾有了变化,风情更加诱人。

    她挑着柳眉问:“配合我?你还记得我上次写的?”他该不会还记得那首让他发火的话吧?

    “我很会记恨。”他大方的承认,装出一脸凶相。

    “不生气了,好吗?”她双手环住他的肩头,细细的吻着他的脸,最后再吻住他的唇。

    他把她抱至膝上,坐在花径旁的小椅里。“对你,我气不起来。”哪有人在这种浓情蜜意下还气得起来?

    “我们来学黛玉葬花可好?”她指着花篮里的落花,仰首看着他。

    “你可以思想浪漫,但别做粗活。”他严正的摇头拒绝,她种花已经常弄脏手,他不许她纤细的双手再没意义的挖土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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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常说,我本身就是一个浪漫体。”她靠近他的怀里,玩着自己的长发。

    “说得好,你连名字也像首情诗。”他微笑箸,她不只人浪漫,名字更是美。

    “你知道我名字的由来吗?”她以为现代人都不读诗词了,何况是那么久远前的古诗。

    他轻轻吟道:“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存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蒋寐求之求之不得,福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一百分。”她开心的鼓掌,给他两记响吻。

    他推测的问:“你会叫关睢,是因为你父亲在取名时刚好在读诗经?”把名字取得这么诗情画意,她的父亲也很浪漫。

    “读诗经的是我母亲,我父亲是断章取义的从诗中找字来取我的名字。”她摇头,爱词爱诗的是她母亲,父亲才不读那些文章。

    “你父亲在为你取这个名字时,可能早就想到你长大后会是个窈窕淑女。”他爱怜的抚着她的脸庞,她长得就像诗那般美好,让人忍不住想翻展阅读。

    “他根本就没想到,他乱取的,是闭着眼用手指朝书里一指,指到睢字就用这个字了。”她点着他的鼻尖笑。

    “不管是不是乱取,贴切就行了,以后我也学你父亲用这种方法来取名字。”这个方法好,省时又省力,取得又动听,以后他也要把诗经翻出来指。

    “取名字啊”关睢脸上样着神秘的笑,偏着头想着。

    “在想什么?”他把喜欢神游的她拉回来,不让她的心神跑离他的身边。

    她谨慎的看着他,用平和的语气开口。“这几天,你不在家的时候,有很多女人来找我。”

    “找你?你怎么都没对我说?”堤真一什么浪漫的思想全散去了,神情紧张的问。

    “你忙。”她淡淡一笑,小手轻拍着他的胸膛,要他别太激动。

    “我再忙也有空听你说。”发生这种大事居然没告诉他,如果来的人都像溥谨倩那样,她要等真的出事时才告诉他吗?

    她轻轻叹息“她们都是失意失恋的女人,你不会有兴趣知道。”这几天,她收容了许多破碎的心,也安抚了她们,希望她们能再从别人的身上找到更美的爱恋。

    “她们对你说或做了什么?”堤真一听见她叹息更是焦急,怕有人做出伤她的事。

    “没有,也许是她们不敢。”那些女人可能都知道他对溥谨倩做过什么,所以来的时候都很讲理,眼神里都存有畏惧。

    堤真一颇生气的问:“难通你要她们对你造成伤害?”她又在同情别人,却不顾自己的安全。

    “这样,也许她们会比较不难过。”她昂首听着穿梭在园子里的风声,彷佛听见了许多颗女人的心,如风中的花朵一一掉落。

    “关睢,我会难过。”他把她的脸拉下捧着,神色严肃的告诉她。

    她心生不舍,伸手抱紧他,同他保证:“以后,我都把心和眼睛放在你身上其它的人,不再看、不再听。”

    “你早该如此。”他抱紧她深吸了一口气,再度感觉他在她心里的重要性。

    “对了,辜小姐最近常来看我。”她轻推开他,笑盈盈的说着。

    “她来看你?”堤真一听了后,声音明显的扬高好几度,全身警戒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说她每次来这里,心情就会很平静。”提起辜醒娴时,关睢的表情显得很开心。

    这让堤真一的眉头紧紧的纠结着。“平静?我要她忙碌,她却来找平静?”现在他终于知道那个爱跷班的女人,平时都到哪里去了,她居然敢跑来这儿勾引他的女人?

    “辜小姐她只是抽空来陪我,都是办好公事才来。”她无法了解他为什么要紧皱着眉。

    “她以后会没空,工作量增加了。”堤真一决定大大的增加辜醒娴的工作量,不让她再跑来搞鬼。

    必睢嘟着嘴说:“我喜欢有她作伴。”好不容易有个能说体己话的朋友,他却要压榨人家去工作。

    “关睢,别跟那女人走得太近。”他千叮咛万叮咛,很怕那个做生意不择手段的辜醒娴,会把她从他身边抢走。

    “别担心,我们是朋友,她和溥谨倩不一样。”她耸着肩,辜醒娴对她友善。

    “我就怕她要做朋友。”就是做朋友才严重,那个性倾向不明的辜醒娴可不会和她只做普通朋友。

    “她常送我花,还说要跟我学种花,以后她会更常来。”关睢想更进一步的跟辜醒娴做朋友。

    “我一定要找那个女人谈一谈。”堤真一气得咬牙切齿。

    “还有高纵”她想着想着又起了一个头,另提一个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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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他说他对园艺也有兴趣,常和辜小姐抢着来,有时候他们会一起来,顺便吵吵架。”关睢朝他大大的点了个头,虽然她知道高纵和辜醒娴两个爱吵架,但不知道高纵对园艺的兴趣也这么浓厚。

    “他活得不耐烦了”好哇,都不要命了,都跑来打她的主意?他回头一定要找那两个家伙算帐。

    “高纵说他在东北的老家,有很多品种稀奇的花,他说他要拿来给我种。”她相当欢迎高纵来访,也很期盼高纵能早点拿些稀奇的花让她开眼界。

    “我会送他一张单程机票回老家。”高纵不用回来了,他要亲自把他打包绑死迭去东北。

    “很奇怪,我似乎能令辜小姐快乐。”关睢哀着唇,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堤真一看了她的笑容后,脸色又阴又黑“她当然会乐,不过明天我去找她时,看她还笑不笑得出来。”他明天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和那个女人摊牌清算。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的口气像在吃醋。”她皱皱眉,两眼怀疑的看着他怏怏不乐的脸庞。

    “我是。”堤真一赌气的应着。

    必睢不满的轻推他“你讲道理好不好?辜小姐是女人,你对她吃什么醋?”他对高纵吃醋她还能理解,可是怎么也吃到辜醒娴的头上来?

    “那个女人才是恐怖分子,她的性倾向不明。”高纵还不敢说想要抢她,但辜醒娴曾经明目张胆的说要把她抢过去。

    “性倾向?”关睢的思考打结了。

    “听我的话,不要跟她太亲近,她比任何男人都危险。”堤真一深感不安的捧着她的脸庞嘱咐,那个女人太可怕了,男的女的都要都抢,只要喜欢的都会吞下肚去。

    必睢顺势的吻住他的唇,甜甜柔柔的吻他一阵后,窝在他的怀里说:“对我有危险的男人只有你一个。”

    “我?”堤真一摸着犹带甜蜜的唇看她。

    “我一直想跟你提,可是总找不到适当的时机,难得你今天有空,心情好家也不错”她看看他的脸,语带保留的不肯一次说完。

    “到底是什么事?”堤真一以为她还瞒着他什么大事。全身神经紧绷着。

    “记得刚才我们在说取名字的事吗?”她轻声的提示,灵动的眼眸仔细的盯着他。

    “我说我要用你父亲的方法来取。”她提这个做什么?他刚才不是说过了?

    “我想也许我们的家花园应该再扩建。”关睢看他还是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于是再给他另外一个提示。

    “你觉得不够大?”堤真一看着周围,这里已经快成一片花海了,她还想扩建?

    必睢叹了口气,扳过他的脸对他说:“不,是住在花园里的人数变多了。”

    “人数?”他还是听不太懂。

    “可是我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关睢心想他猜不出来,干脆由自己来说。

    “你怀孕了?”堤真一眼睛睁得老大,先是看看她脸上的笑容,而后又低下头看着她的小肮。

    “三个月。”她脸红的附在他的耳边说。

    “三个月?”堤真一呆呆的盯着她老半天,然后嘴角开始向两边扩大,泛滥成不可收拾的笑意。

    “你笑了,我认为你现在很开心。”关睢臂察他,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变为雀跃。

    他猛然想起他忽略了她的感受,小心的问她:“你呢?你开心吗?”

    “我欢笑,是为了你欢笑。”她眼中流荡着动人的笑意,欢快的拥着他。

    “我的蝴蝶情人,我不会让你从我这里飞走。”他信誓旦旦的说,虔诚的吻她每一处都细致的脸庞。

    “有你和这个孩子,我飞不动也不肯走。”她闭上眼,清楚的知道,错过了这样一个男子,她今生便注定孤独了。

    “你的花园我要建得更快更大。”为了她。他要早一点完成他的企业王国,不管是什么,都要早一点、早一些,她得过得安适无忧,不再有那些烦恼。

    “别太累了,我们并不急。”关睢哀着小肮,眨动睫毛微笑着。

    “我急,我先请个人来照顾你。”他有些迫不及待,想把她安顿得更好。

    “才三个月,还不用。”她的肚子才稍稍隆起,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就连他这个每天都和她同睡一床的人,也不知道她怀孕这件事。

    “关睢,我没办法整天陪着你。”堤真一不放心,总有恐惧在他的心底徘徊。

    “这些日子我不都这样过吗?我一个人也会很好的。”她安详的舒眉,彷佛生命中都不会有任何不幸发生。

    “真的?”看她静谧的容颜,他总觉得会有失去的那一天,而他打从心底觉得惶恐。

    她偏首凝思“如果你真的要找人陪我的话辜小姐和高纵好不好?”

    “不行,那两个危险分子例外。”他想也不想的回绝,把她交给那两个人?还不如自己抽空来。

    “你比我这个孕妇还神经质,你有严重的忧郁症,要看医生了喔!”她朝天翻翻白眼,认为他一定是得了什么病。

    “你说什么?”他蹙着眉不悦的看她。

    “没什么,天气很好。”她吐吐舌,抬头装作没事。

    “对,天气好,所以你先去看医生。”堤真一轻柔的抱起她往屋内走。

    她环着他的颈子摇头“我的心理很健康。”她再正常不过,只有他的才奇怪。

    “你要产检。”瞒了他三个月都不说,上次还被溥谨倩打了一巴掌,他这次要请医生把她全身都检查一遍。

    “我不喜欢苍白的医院,颜色太少了。”她宁可待在这个温馨的小屋里。

    “我会把医院弄成花丛,你无时无刻都会住在你最爱的花朵里头。”只要她高兴,

    他可以把他的私人医院里都堆满她心爱的花。

    她在他走进屋前,认真的抬起头间:“真一,你快乐吗?”

    “学你一句,我快乐,是为了你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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