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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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把那个来路不明的小杂种带进家里,你不知道她只会瓜分你的财产,夺走你现有的地位吗?你到底有没有想清楚,别聪明事不做尽干傻事,糊里胡涂地将到手的财富拱手让人!”

    面对母亲近乎歇斯底里的质问,洛奇亚只有想笑的冲动,很想当面告诉她,那点钱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可是为了避免背上气死生母的罪名,他终究没出声,只是冷眼睨视那张上了浓妆的脸,暗自猜想少了妆粉的真实面貌会是多么苍老黯淡。

    母亲的艳光四射、妩媚多娇是金钱堆出来的,

    她用昂贵的化妆品妆点年老色衰,拉皮、打脉冲光,甚至抽脂、削骨、整下垂的**,为的只是留下仅剩不多的美丽。如果晓得自己丈夫的遗嘱中只给了她五十万英镑和一间乡间小屋,她还敢这样肆无忌惮的花费,继续招蜂引蝶的行径吗?

    “洛奇亚,你不会笨到引麻烦上身吧!老家伙犯迷糊,你别也跟着搞起把戏。赶紧把人送走,不要惊动老家伙的眼线,眼前的一切就都是你的,不必分给其它人,拿个几万块打发那个小杂种,别让她在这节骨眼出来搅和。”

    老头子的长子都死了十几年,这些年来要不是有她儿子撑着,这些产业哪能保留至今?早被沙顿家其它如豺狼一般的亲属给拿光了。

    忍气吞声这么多年,以年轻娇躯伴着年老力衰的半百老人,等的不就是这一刻?“未亡人”三个字代表财富,所以她一点也不觉得亏欠何人,该是她的,她一毛也不会留下,有人想抢,得先问她同不同意。

    “真的是我的吗?”洛奇亚问得很轻,却让听者心惊。

    只见菲丽。沙顿眼皮跳了一下,心虚的看了儿子一眼,强自镇定的轻斥“当然是你的,你是德克斯唯一活着的子嗣。”

    德克斯有两个婚生儿子,长子汉斯,次子洛奇亚,第一任妻子死于他四十一岁那年,现任妻子菲丽原是他的情妇,因为怀有身孕,因此在五十岁时娶了她,当时她才二十出头,是一名脱衣舞娘。“可是外界传闻我的父亲另有其人,沙顿家没有银发的孩子,也许母亲搞错了我的生父。”唯一活着的呵,真是可笑。

    “胡说!别人是嫉妒你才胡乱造谣,你父亲是我第一个男人。”

    菲-丽的眼神飘忽,不敢看向那双了然在心的利眸。

    年轻时候的她的确和丈夫有过一段美好的日子,但是他只想用她的身体取乐,却不愿付出一丝真心,让她颇为失意。

    不过美人是不会寂寞的,只要一个微笑,随时有人愿意递补空了一半的床位,满足她被当成玩物的缺憾。

    “喔!原来挪威的造琴师傅维比和我没血缘关系,那我可要松口气了。”洛奇亚笑着,但眼底毫无笑意,冷得叫人心底生寒。

    菲丽一听,惊得松掉手里的蛇皮皮包。“他他是我一个很久没连络的朋友,我们呃,交往过,在你出生后。”他不会知道什么吧?故意模糊焦点,用话套他。

    “我知道了,母亲。”他嘲讽地勾起嘴角,对这一切感到无比厌恶。不经意地,另一张清纯如少年的妍丽脸庞飘过眼前,他失神地怔了一下,沉寂如冰湖的胸口像被投入了什么,再度泛起涟漪。

    不许碰我弟弟,你要敢伤害他,我一口咬死你!

    呵!多愚昧的狂言,一只森林小鹿也敢充老虎,怒目瞪着他,把一个十来岁男孩护在身后,好像她拥有强大的力量,能捍卫想保护的人。

    她的勇气究竟打哪来,难道她不晓得自己不过是一根易折的芦苇,谁都有能力折成两半,更别说遇上他这个打从一开始就不安好心的狂妄狼人?

    “洛洛奇亚,你在笑什么?”好诡异的笑,简直温煦如朝阳。

    菲-丽没见儿子真心笑过,他向来只带给人压力,和永无止境的冷冽,所以相当不习惯。

    洛奇亚又是一愣。“我在笑吗?”冷意迅速浮起,淹没昙花一现的温笑。

    “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为了你好,尽快把麻烦处理掉,趁你父亲在利兹的别墅养病之际,要快点办好此事,不要我老为你担心。”老家伙精得很,临死前还摆她一道,什么遗产他长子的遗孤也要分一份,要是没把人找回来,他就会将一半财产捐出,以弥补他对小孙女的歉疚。

    呸!哪来的善心,当年他可是心硬得很,一句话就把三岁小女孩往外丢,哪管她哭得几近无声,狠心地掉头即走,不承认是沙顿家的子嗣。

    而今上了年纪才来后悔当时的心狠手辣,一口气吊着不肯断,以为还有机会补偿铸下的错事,真是可笑至极!

    只是有一点她实在想不透,当时她明明说了不留活口,为何那丫头还能活着,辗转到了台湾,被姓莫的女人收养,还把她养得像极了汉斯的东方小妻子。

    “妈,我自有分寸,不劳你费心。”他低眉垂视,未轻诺半件事。

    听他这么说本该放心,菲丽的眉心却微微一颦,总觉得不太对劲“洛奇亚,你要记着,你是我儿子,千万别做出令人失望的事。”

    曾几何时,她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小时候的他简单多了,心思透明得叫人一瞧便知,而今却高深莫测,所言所行难以预测。若传出去肯定遭人笑话,但说实在的,她有点畏惧形色不露于外的亲生子,每见一回便心寒一回,母子关系始终拉不拢,仿佛隔了一座无形的墙,距离虽近,可永远跨不过去。

    “对了,你该约维丝妮出去走走,都订婚一年多了,也该给人家一个交代,挑个日子把事情解决了吧。”两大家族的结合有利无弊,诺丁罕家的珠宝一向深受她喜爱。

    “该?”银眸冷了几分,明显表达出嘲色。

    一瞧见儿子又冷下的银瞳,她胸口跳了一下,有些畏惧地赶紧借口和美容师有约,拎起价值三万欧元的银白色皮包,匆匆结束交谈。

    洛奇亚的心是深沉灰暗的,他冷视着母亲匆忙离去的背影,再一次印证亲情有价,他面前如山高的账单便是母亲来访的原因。

    沙顿家产业位于英国各处,一家三口分居三地不算什么,父亲为了养病,暂居利兹乡间,附近有间医院来往方便,该院院长又是他多年故友,病况控制自有人负主贝。而母亲则住在伦敦郊区的爱芬妮庄园,她爱好热闹,喜交朋友,招朋呼友通宵达旦的玩乐是常有的事,与贪静的他格格不入。

    “啪!”一声异响让洛奇亚倏地蹙眉,他抬起眼,往窗外一瞧,只见一条晃动的床单呈条状垂落而下,因风轻轻拍打他书房的方框玻璃窗。

    他蓦地勾唇,闲适地走过去推开窗户,好整以暇的抬头,可入目的景象却让他的心漏跳了好几拍。

    本以为她还没爬出窗外,没想到她整个人早已吊在半空中,被风吹得飘来荡去,险象环生。她是想玩命吗?

    他赶紧伸手捉住摇晃的布条,心口不一的冷声挖苦。“真有活力,一大早就练习攀岩,我是该感到欣慰,或是感谢今日的好天气,让你有此雅兴”

    “啊!你、你让开,我快抓不住了!”好好高,地面和她的差距为什么这么大?

    他心急如焚,很想要她跳下来,他定会把她稳稳接住,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嘴,硬把好意说得带刺。“捉不住就放手,大不了摔断一两根肋骨,沙顿家的家庭医师就住在十公里外,相信赶得及为你医治。”

    “你你这人未免太没良心,居然讽刺我,好歹我和你也是一家人,你太冷血哇!好滑,我的手磨破皮了!”莫苔色边挣扎边骂还兼呼痛,整个人超忙。

    她的那句一家人,奇异的温暖了洛奇亚方才冷到极致的心,挖苦的口气也不由得缓和许多,还多了一些无可奈何。“一家人会企图逃走吗?”

    “我、我我哪有要逃?”她、心虚的结巴,抵死不承认。“上头的风景不错,我是在赏景。”

    “是吗?”看她似乎还有力气,他也不急着救她下来了,只是负着手,目光停在那双乱蹬的修长美腿上,好整以暇的点点头。“那么我不妨碍你,请继续欣赏。”

    抓着布条的莫苔色一听,气得差点松手。“你有没有一点见义勇为的精神,美女有难就该主动伸出援手,不需要别人开口请求!”

    全怪喜青那浑小子出的馊主意,说什么要逃得趁早,和她合力将丝质床单撕成长条状,再一条条绑紧,打死结,连成逃生绳索。可是他们错估了建筑物高度,在台湾的家三层楼高大约十二米左右,但东西方的建筑结构显然有所不同,沙顿家的三楼足足有四楼高,底下铺的是有锐角的鹅卵石步道,他们估算的长度只能到二楼,离地甚远。

    直勾勾的望着那双雪嫩长腿直至尽头,洛奇亚的喉头一紧,赶紧移开视线。

    “第一,我不具备骑士资格,第二,美女在哪里?你不会指你自己吧?”他沉声嘲讽,却一点也没有杀伤力。

    匀称的双腿,大腿深处的暗影,缀着粉色小花的棉质底裤,裙下风光的确诱人,勾起他“一点点”兴味。

    “你不帮我?”她往下滑了一寸,惊叫声中夹杂着可怜兮兮的语气。

    他心一窒,差点没把手伸出去。“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要什么好处,助人为快乐之本没听过吗?”她忍不住想对他咆哮。

    想趁这次好好给她个教训,让她尽早打消离开他的念头,洛奇亚故意摇头吓唬她。“我没有帮你的理由。”“你你混帐”可恶,她不信自己做不到!为了赌一口气,吊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的莫苔色奋力捉紧绳结,以为有志者事竟成,她可以用意志力控制身体,阻止下滑的速度。

    只是有一点她一直犹豫不决,究竟下一步该往上爬,回到形同华丽鸟笼的典雅房间,臭骂出主意的弟弟一番,还是厚着脸皮爬下去,忍受底下男子蔑视的诮言?

    因为迟迟做不了决定,所以她一直吊着,浑然不知有个男人正眯起眼,双臂环胸,以极佳的角度欣赏“风景”

    “你忘了对长辈的尊敬。”

    “去你的尊敬!像你这种没血没泪的坏心肝家伙,我死也不喊你叔叔!”她有的是骨气,绝不轻易屈服。

    是吗?很好,他刚刚才发现,他也不喜欢她口中唤出那两个字。

    “好吧,我就成全你。”握紧绳索,他笑得很可恶。

    “你要做什么?”她忽有不安的感觉,心惊胆战。

    “你说呢,任性的小女孩。”“我才不任性,我是为了争取自由啊你!你谋财害命,放、放手!不要再摇了,我头晕天摇地动?捉不住了,你你是恶魔”怎么一朵白云变成两朵,

    “跳下来吧,我保证你还有命活着。”吓人的目的达到,洛奇亚开始认真注意起她的情况,准备随时接住被晃下来的人。“你你可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死也要拉你下地狱,你别走,看我压死你”“咦?天黑了啊”

    是她真的压死人还是上天堂了,怎么一点痛的感觉也没有?

    而且为哈天一下子就黑了?就算死了也该点盏灯嘛,黄泉路上一片黑压压,叫人怎么过奈何桥?起码来点鬼火,好照亮幽幽暗暗的地府,欺负新鬼是要不得的行为。

    “如果你睁开眼睛,就会知道现在太阳还好端端的挂在你头上。”

    “我没死?”莫苔色左眼先拉开一条缝,光亮立即使眼前变得清明。“想死并不难,就看你有没有决心。”以及他的允许。

    含讥的男音从头顶落下,惩着一口气不敢吐的莫苔色惶然地睁开惊惧眼睫,微颤的羽帘有如蝴蝶翅膀,轻灵秀弱地飞舞着,长而卷的睫羽映出一双钻石般的璀璨黑瞳。

    看着那双纯然无杂质的眼,洛奇亚的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要剧烈,仿佛有只翩翩彩蝶飞进沉寂已久的心湖,以轻拍的舞姿舞起阵阵涟漪。

    他们就这样无声对望着,刹那间,两人都有些晕眩。

    “你你救了我?”双颊忽地飞红,一阵羞意染红莫苔色的粉色小脸。

    “一只失足落地的小鸟,你说我该怎么处理它?”他居然没注意到她有双美丽的眼睛,像会说话。

    她口干的抿抿唇,明明天气很凉爽,却莫名觉得很热。“放它回到天空,飞行是小鸟的天性。”

    “不,我会把它关起来,养在罩着黑布的笼子里,让它忘记身为鸟儿的本性,只为取悦我而鸣叫。”看着她,洛奇亚的眼中闪着异样的火花,明显话中有话。可状况外的莫苔色似乎没有参透他真正的话意,立即皱起一张小脸。“太残忍了吧!小鸟应该自由自在翱翔天际,哪能因你一时兴起就违逆它的天性,硬要扭曲它的本质,只会加速死亡。”谁愿意被局限在小小空间里。

    他没好气的摇摇头,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居然赌气说:“那就死吧。天上的鸟儿不只一只,死了一只还有无数只,习惯了被喂养,自然而然就会忘记它是一只鸟。”

    “喂!你说的根本就不是人话,生命很珍贵的,不能狎玩轻贱,我妈说每一条生命都值得尊重。”你敬万物,万物敬你。

    长不大的奶娃。“我不叫喂,我有名字。”

    “谁管你有没有名字,你轻慢生命的态度真是太傲慢,我警告你--”说到一半,莫苔色蓦地睁大眼,发现自己正在移动,脚不落地,只是窝在他怀中,脸色不禁更艳几分。

    “警告我什么?”原来女孩子脸红是这模样,他倒是第一回瞧见。与他往来密切的女人大都是成熟女性,在人前知进退,懂分寸,人后则识情趣,不做作,想要什么就做什么,压根不会羞怯,华服包裹下的**向来乐于探索**的绝妙滋味,非常懂得在礼教的规范中寻求刺激,放浪形骸地享受上帝赋予的**欢愉。

    身为男人,他当然有需求,也养过同样类型的女人当情妇,但最后她们总是会变得不再成熟,一再索求他不可能给予的东西。

    身体的欢愉是一时的,可衍生而来的麻烦却十分棘手,所以最后他干脆选择订婚,将生理的需求宣泄在同一个人身上,方便自己也方便与他有相同想法的女人,

    省得两人老要找合适的床伴,而这样如娇花般粉嫩的羞怯表情,他就不曾在未婚妻脸上见过。

    “警告你你不过是个人,不是神,无法主宰别人的命运呃!洛洛奇,谢谢你救我,要不要先把我放下来?”

    宽厚的胸膛近在眼前,袖口卷至肘部的衬衫下有着结实的愤起肌肉,每一走动,她的身体就会不经意地摩擦过属于男性的健壮,实在尴尬又难堪,叫人热浪一**往脸上涌。明明是想压扁他的,怎么她的坏心眼不但未得逞,反而好死不死地落在他怀中,被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接个正着,这下子她不仅仅是模大,还不能理直气壮争取应得的尊重,被那双泛着浅灰蓝光芒的银眸盯着,只能没用气弱,少了顽强的战斗力。

    “谢礼呢?”

    “嘎啊”她愣住。

    “一个吻。”

    忽地,他想起了另一种有趣又能令他愉悦的报复方式─女性一向最无法招架的“爱情”

    “一个吻?”莫苔色的脑筋打结,恍若又听见来自外层空间的火星语。

    “看来你没什么经验,需要好好调教调教。”俯下身,他浓郁的男性鼻息喷到她脸上。“啊!等等等,你想干什么?”放大的脸孔近在眼前,她慌乱地伸手一推。“索吻。”

    心跳加快的莫苔色努力阻挡,红咚咚的脸蛋像煮熟的虾子。“不、不行啦!你是我叔叔耶!”

    银瞳闪过一丝愤怒,却又立即变为挑衅。“亲吻是一种国际礼仪,随处可见,父母子女将吻视为家族团结的象征。”

    “可可我在保守的台湾长大,我们的传统一向很含蓄,不兴亲来吻去这一套。”拜托,她才二十一岁,别丢这么大的磨难考验她。

    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原来秀色可餐也可以放在男人身上,她的心脏会受不了啦!

    之前尽顾着反抗暴政,想尽办法脱出重围,虽然晓得他有张好皮相,称得上极品男,可是无心欣赏的她只记得他的身份,以及顽固到叫人气结的霸道,浑然忘了他也是个非常有魅力的一男人”是的,男人。一旦有了性别之分,她才发觉他真的很好看,脸型偏瘦但非常有型,欧洲人特有的深邃轮廓让他更显阳刚,迷人的鼻梁和有个性的下巴刻划出冷酷,削薄的脸颊尽是刚毅的线条。

    更可怕的是浓密双眉下的银色瞳眸,以往总冷冰冰的,特别骇人,叫人不寒而栗,可是一染上些许温度,那眸底流转的幽光简直要人命,充满飞蛾扑火的魔性诱惑。

    哇!撑住,撑住,不能胡思乱想,他是长辈,父亲的兄弟,依辈位来说还得喊上一声叔叔,不可以有半丝冒犯,她很怕雷打电击。

    洛奇亚轻哼,以指挑起她下颚。“不过一个吻罢了,稀松平常,难不成你对我有非份之想?”

    这样更好,让她与他一样,品尝想要却要不得的滋味,共同活在地狱里。

    像被冻结,莫苔色僵直四肢。“哪哪有,你少往脸上贴金,吻就吻,谁怕谁,我我是有家教的好女孩。”怕被他恶毒的嘴嘲笑,为了不让自己有所退缩,她飞快地在他微凉的脸上一啄,然后又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满脸通红的迅速退开,眼低低地不敢看人。她不是第一次吻男生,却是最羞赧的一回,男生和男人有极大的差别,尽管她和高中学长有段长达三年的纯纯恋情,但面对具有侵略性的洛奇亚,她还是慌得不知所措。

    “这叫吻?你还真是纯洁。”他觉得被敷衍了。

    “本来就是,我唔唔”他、他怎么能变不不行他太过份了他是他是

    突被强吻的莫苔色顿时慌了手脚,生涩的她先是猛力挣扎,可却怎么也逃不开他的嘴,随着空气越来越稀薄,她也越来越无力,全身热得像被大火团团包住,意识变得模糊,轻飘飘地往上飘,似要脱离躯壳。

    迷离星眸浮沉在对与错之间,理智叫她要推开明显已经越过线的男人,但是举高的手却下意识地穿过垂落银丝,紧紧攀附着。

    错的、错的,要赶紧松手,不能一错再错,他是她的叔叔“叔叔,你抱着我四姊做什么?”谁?是谁的声音?听起来好遥远,却好像很近。喜青!

    蓦然清醒的莫苔色还没来得及推开身前的男人,洛奇亚已先一步放开她,神色复杂的直盯着她看。

    可恶,不该是这样的!虽然对她的感觉不同,但他以为自己可以把持得住,把从前的回忆和现实的她完全区隔开,只将她当成报复对象,而非那个温暖他心房的人,可怎么会一碰了她,理智就全面弃守,只想好好与她温存?

    “四姊,妈妈不是常说不要跟拿着糖果的怪叔叔走,你又犯失忆了对不对?”

    真是没大脑的姊姊,人家一激就被拐了。

    小老头似的莫喜青慢慢踱步走了过来,看似无心却有意地拿开某只放在不该放位置的大掌,再一脸天真的牵起姊姊热呼呼的手。

    “我我”莫苔色低下头,羞愧得都快哭了。

    姊,要记得男人都是野兽,只会行动不会感动,吃干抹净还嫌腥。”他说得“苦口婆心”末了,眼一斜,笑得特别童真。“洛奇亚叔叔,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这年头的坏男人实在太多了,连最亲近的亲人也下得了手,这种人真是禽兽不如呀!”

    不等人开口,他便一副骄傲公鸡样,拉着反省中的四姊走离洛奇亚视线,让他沉下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很想亲手拧断一个十三岁男孩的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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