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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子独占玉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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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天亮,只见庄怜怜走人一镇,于是挤进人群,在一批生意人里面混了进去。车战忽然想到衣服和包袱,非立即换不可,可是大街上找不出方便的地方,左想右想,直至他看庄女走进一家馆子,这才放心,转入背街,一看清早无人,火速更换。这时正当街上人潮不断之际,车战回到庄女那家店前,他故意不察,直奔柜上大声叫道:“店家,可有清静上房?”

    老店家一看是位异乡口音的公子,连声道:“公子,你搞错了,这是食馆,不是客栈。”

    车战故意啊声道:“对不起,打扰了。”说完转身就走。庄女哪有看不见的,人多不敢叫,立即结账追出。车战这一手,百灵百应,他明知庄女在后,但不回头,终于找到客栈,开了上房。

    没有多久,忽听房门敲个不停,装出惊讶之声道:“谁?门未闩上,请进。”

    门开处,只见庄女如飞扑上,一头钻进车战怀里,忍不住低声哭泣。

    车战慢条斯理道:“庄姑娘,你怎么了。”他也不关门,任其倒在怀里。

    庄女哭了一阵,忽然抬头道:“我被独孤乙捉住了。”

    车战装作大惊道:“有这种事!糟啦,那是个大色狼。”

    庄女猛地离开道:“他没有,他没有”

    车战这才把门关上,扶她坐在床上,叹声道:“真不幸,你怎么遇上,我早有预感,自你与我相见后,我就担心你遇上他,结果还是遇上了。不过不要紧,这人武功、人才一品,满腹文章,我替你们撮合,他不会抛弃你。”

    “不要、不要、不要。”庄女跳起来乱叫,接着道:“我是清白的,你不要乱想,他问了我一些话,最后放了我。”

    车战故意疑问道:“这家伙我很清楚,到口的肥肉,从来不放过的。”

    庄怜怜急道:“阿战,你是不信我的话嘛?”

    车战道:“怜怜,你也没必要使我相信,我也无必要知道真假,何必争执呢?

    你不要我撮合,证明你恨他。这样好了,你救过我,我一定要报答,今后我如见到他,我会狠狠地揍他一顿,替你出出气。“

    庄怜怜摇头道:“不、不、不,他的武功神奥无比,我不要你冒险。”

    车战叹道:“那你此时寻找我有什么事?”

    庄怜怜道:“阿战,我是北极派的人。”

    车战哈哈大笑道:“别开玩笑,你对我这样好,会是北极派的?”

    庄怜怜道:“真的!北极派首席谋士达不花,现已广搜天下美女,投你所好,不择手段对付你,我只是其中之一。”

    车战闻言,这下可大惊了,正色道:“有多少?”

    庄女道:“凡是经过个别训练的,都互不认识,我只知道已经有好几个了。”

    车战道:“过去你对我说的那些——比方认识倩云”

    庄怜怜道:“阿战,你不要疑心,温倩云确是我的密友,我阻止苗女害你才是故意的,否则我无法亲近你,也因温倩云之故,我一开始就喜欢你。”

    车战点头道:“我想你是真心话。”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车战道:“派你来对付我的任务是什么?”

    庄女立觉通体如触电,偎得更紧,嗯声道:“北极派命我查探他们疑神疑鬼,暗生恐惧的东西。”

    车战笑道:“你没有查出来?”

    庄女道:“是的,你真有?”

    车战道:“无形神剑,你要看?”

    庄女急忙道:“不、不、不,我不要看。”

    车战深深地吻她道:“看看没有关系,你不会出卖我。”

    庄女道:“不要,不要,等你消灭北极派再给我。”

    车战道:“你如何回去复命呢?”

    “北极门只是怀疑,他们根本不敢确定,我只说无法接近你就行了,不过他们不会死心,像我这种使命,只怕还有美女派出,告诉你,他们研究很久了,知道暗杀的希望太少了。”庄女皱了眉说着。

    车战道:“我有一事拜托你,打听一下,谷不凡的秘密石洞里面,关的那些人物,有没有我的爹?”

    庄女道:“你真是南极派唯一后代?”

    车战点头道:“我的真名就是车战。”

    庄女道:“谷不凡曾经下过严厉的命令,除了首席谋士达不花、副谋士柯哥林,任何人物都不许去秘洞。听说秘洞机关严密而奇险,有三十个高手守住洞外,形容如铜墙铁壁一点不为过,车伯伯的消息只怕难以知道,不过我会尽力的。”

    车战急急道:“那太险,你不必探听,我只希望你安全的卧底在北极派中。”

    庄女道:“阿战,目前我知道你在帮助朝廷查探阴山双鹗,告诉你,北极派得到消息,现也派出大批高手了。”

    车战道:“这是意料中事,现在你先走,防人耳目,以后要见面,非得小心不可。”庄女反手抱住,亲了良久,这才整衣溜出房门而去。好在店中人数不多,都是当地乡民,车战吃过饭,收拾行李,随即结账动身。

    离开该镇,时又不早了,认定方位,照常西进,看情形,他要单独夜行。出了城,看到一位老者,车战迎上拱手道:“请问老丈,照大路走,前途是什么地方?”

    老者呵呵笑道:“年轻人,你要去哪里?”

    车战笑道:“出外游历,无一定地址。”

    老者道:“呵呵,青年学子,老汉失敬了,照大道走,不出百里即牛阑关,不过天已不早了,年轻人,再走三十里就别再走,过了大山塘再无镇市啦。”

    车战拱手道:“多谢老丈。”

    车战别了老丈一想,毫无所得,去牛阑关干啥,于是他走了二里就拐弯。刚刚拐弯,走还不到半里,耳中传来喝叱之声,车战一愣,忖道:“这里有人动手。”

    抬头一看,满眼参天森林,察出打斗是在林中发出,于是提劲走出。

    在森林深处,有片很大的空地,这时有两个人物盘圈飞腾,寒光映着天空,泛出银光万道,车战一到,见是两个中年人,不由暗道:“噫,这个地方居然有两个非常高手拼命。”车战藏在树后,仔细观察双方剑术和功力,他发现双方各有所长,如果要分胜负,非千余招不可,而且是败者必死,胜者非重伤不可。当此之际,忽然有个奇快的人影在车战背后闪动,居然没有把车战惊觉。

    猛地一点东西,直飞车战头顶,这下可把车战惊动,顺手一伸,立将该物抓住,原来是个纸团。这种地方有纸团出现,车战愣了,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小字一行:“当心寒鹰、七变魔身”车战悚然一震,立即提功,忖道:“鹰即谷天鹰,寒为寒冰灵魂,近来知道这妖女练成七变魔身。”想着之际,忽觉侧面寒风袭到,强劲无比,车战顺手一掌拍出,冷笑道:“鬼鬼祟祟。”

    突见一个老婆婆露出头来道:“小子,再见了。”

    车战这时并不进,朗声道:“谷天鹰,七变魔身现形了。”

    忽听远处冷声道:“姑奶奶迟早要你的命。”人走了,车战也呆了,他手中的纸团成了谜,那是谁打来的呢?

    “别发呆,观斗要紧。”闻声不见人,听声音如银铃,八成是少女,车战忖道:“北极派又有美人计了,这次又耍什么花样?”

    斗场这时拼得激烈异常,双方绝招尽出,车战对场中人物一个也不识,根本插手不得,谁是非?谁是是?不能相助,不能叫停。正当生死立现时,忽听林梢发出一声娇叱,红影一闪,由空中射下,寒光如电,顿将一个劈倒在地。另外一个中年人喘声道:“多谢姑娘援手。”

    车战这时看清楚,原来是个红衣绝色少女,只见少女气定神闲的拱手道:“雷镖头,你怎么与北极派人交上手的?”

    那中年人叹道:“北极派人做事,没有理由可讲,请问姑娘如何称呼?”

    红衣女娇声道:“晚辈天山纪翠羽。”

    中年人道:“啊呀!姑娘大名,老朽久仰“天山雁”威震罗刹,我雷镇湘有幸,得蒙姑娘援手。”

    车战一听“雷镇湘”三字,立即走出树林,朗声道:“雷大叔,是你呀。”

    中年人一看来了个青年,但却不识得,拱手道:“老弟,你认识雷某?”

    车战笑道:“晚辈车战,曾在雷节度口中,听说大叔在长沙开镖局?”

    中年人大笑道:“哈哈!车战!原来你是车战,听说你在家兄家中做客,可惜老朽穷忙,老想前去会你,但始终不能如愿,没有想到,却在这里遇上,真正太巧。”

    车战道:“大叔!晚辈抱歉,晚辈在林中看了很久,只因不识双方,未能出手,请见谅。”

    红衣女笑道:“我叫你注意斗场,原来你们只是闻名而未见面?”

    车战拱手道:“姑娘,原来纸团是你打来的,在下谢了。”

    少女道:“叫我翠羽好了,何必姑娘、姑娘,七变魔身法一击不中,她还会来的。”

    车战笑道:“如果姑娘不杀北极派高手,我这时还得提防你哩。”

    雷镇湘道:“三位在说什么?”

    车战笑道:“晚生在林中,曾遭一个妖女暗算,多蒙翠羽姑娘事先示警。”

    雷镇湘叹道:“嗨!北极派真正势力强,到处都是他们的人,老弟,恕老朽不再耽搁了,老朽有事赶往牛阑关。”

    车战和纪女同时拱手道:“前辈请便。”

    雷镇湘一走,纪翠羽笑道:“风流种仔,大名真是如雷贯耳,怎么样,找个地方谈谈好吗?”

    车战笑道:“有美人当前,不谈太可惜了。”

    纪翠羽道:“跟我来。”说完,去势如凤。

    车战如影随形,在后笑道:“好快的身法。”

    纪翠羽笑道:“你不是轻松地跟上了。”

    车战道:“我在尽全力呀。”

    纪翠羽奔着回头道:“别虚伪,北极派人很清楚,你的轻功,也是他们头痛之一。”

    车战闻言不觉吓一跳道:“咦!姑娘怎么知道?”

    纪翠羽道:“我之所以要以轻功奔着与你说话,那是谁也无法听到的,你要问我如何知道,我说出来你会双脚不动了。”

    车战大惊道:“姑娘又是北极派派来对付我的?”

    纪翠羽道:“你很精灵。”

    车战道:“你的纸团?”

    “绝对不是与谷天鹰作圈套,首席谋士达不花收买我,又以我家人作人质,这事只有谷不凡一人知道。”

    车战道:“你杀那个”

    纪翠羽立即打断道:“达不花有命,为了取你信任,必要时,杀死几个北极派高手那不在乎。”

    车战道:“好毒的北极派。”车战听来,真是有点寒心。

    纪翠羽道:“我本可逐走那个家伙就算了,但想到杀一个少一个,如是假戏真做,要了他的命。”车战想到纪翠羽比庄怜怜更干脆,干脆得使自己难以相信,他沉住了。

    纪翠羽回头道:“你别钻牛角尖。”

    车战笑道:“太使我迷惑啦。”

    纪翠羽轻笑道:“你认为再不会有第二个庄怜怜了,也许有第三个第四个,不过总有几个不是的。”

    提起庄怜怜,车战不由一愣,问道:“你与庄怜怜有认识?”

    纪翠羽郑重道:“那是在达不花买我之前,达不花千虑必有一失,他收买人家就不应把人家的家人当人质,手段够狠。”

    车战道:“我担心你们的家人。”

    纪翠羽叹道:“牺牲一家比牺牲整个中原武林,请问何轻何重,没有你,北极派早已横扫中原武林了。”这一阵全力狂奔,纪翠羽忽然停住道:“到了红枫岭了,我们已奔出一百七十里啦。”

    车战急刹冲势,停住问道:“这是什么方向?”

    纪翠羽道:“正北方,还是跟我来。”

    车战跟着她走进一谷,又问道:“去哪里?”

    纪翠羽笑道:“有幽洞可住,你不喜欢?”

    车战道:“翠羽,别开玩笑。”

    东转西拐,走到一座崖下,纪翠羽笑道:“这里有一古洞,北极派人找不到,你不要心跳,怎么啦,风流公子,这下正经啦。”

    车战连忙道:“翠羽,别耍我了,你一定还有什么指教。”进了洞,直至深处,忽见纪翠羽拿出大链,伸手在壁上拿下一支火把,打火点燃。

    车战道:“噫!这是你常来的地方?”车战见她如在家里一样,不禁好奇地问她。

    纪翠羽道:“一切我都早有安排。”她指石墩道:“请坐。”

    一切如命令,车战笑了,坐下后问道:“可以说下文了。”

    纪翠羽在另一石墩坐下后道:“达不花命令我,第一是庄怜怜同一任务,第二要我献出肉体,与你朝夕相处,直至任务达成为止,不在万不得已不许离开你。”

    车战吓声道:“这又为了什么?”

    纪翠羽拿出一只小纸包道:“这里面包的是“天魔散功粉”,朝夕相处的目的,你还不知道?”

    “找机会下毒。”车战大吃一惊。

    纪翠羽道:“现在你对我尚有疑问没有,凭你风流成性,我要害你,加上这个周密计划,你是神仙也逃不了。”

    车战道:“我不懂,你与不与我朝夕相处,达不花如何知道?现在你已把知心话全告诉了我,你当然不想达成他的任务,今后你又如何交差?”

    纪翠羽道:“你再看一样东西。”说着拿出一颗珠子,交给车战道:“达不花说,这是处女珠,他调查得很清楚,知道我不但是处女,而且没有心上人,现在珠子是白的,你知道如何使它变红的?”

    车战大惊道:“太绝了,非逼你失身于我不可,这太”他简直说不下去。

    纪翠羽道:“我对你很了解,委身于你,我无遗憾,问题根本不在此,问题是要我毁你武功。”

    车战决然道:“纪伯父和伯母现在什么地方,监视严不严?”

    纪翠羽道:“你要救我父母出来。”

    车战道:“除此没有两全之策,将伯父母救了出来,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纪翠羽戚然道:“很难,很难!家双亲虽未被关起来,但要想进入“八卦谷”

    难若登天,守护人有高手三十几个,还是副谋士办公之地。“

    车战道:“再难也要去,不过这几天去不成。”

    纪翠羽道:“为了追查阴山双鹗?”

    车战道:“对,听说北极派也已出大批高手,假如血龙杯落在北极派,那会连累不少人。”纪翠羽似知道车战这人的个性,他一下了决心,从来不会更改,其实除了救她父母出来,再无别的方法。

    车战忽然又问道:“庄怜怜的家人又在什么地方?”

    纪翠羽道:“也在八卦谷!谷不凡把人质分两等,第一等关在地狱洞,也就是武林中所称的秘洞,第二等人全住在八卦谷。”

    车战道:“好了,这几天要委曲你,我们必须朝夕相处了。”纪翠羽见他毫无轻浮之气,暗暗忖道:“难道他对我毫无好感,不对呀,否则他为何要救我父母,他这人真是个怪物”

    车战见她默默不语,心中明白她在想什么,笑道:“翠羽!别胡思乱想,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要四处查探。”

    纪翠羽瞟他一眼道:“这一路奔走,你不洗澡?”

    车战道:“洗澡?这洞中连沙都没。”

    纪翠羽笑道:“后洞有清泉池,你去先洗,我还可准备酒菜。”

    车战高兴道:“原来你一切都有安排,真是个有心人。”一语双关。纪翠羽咬着嘴唇,笑而不言。

    车战又道:“只有一事不如事先计划对不对?”他一顿又道:“翠羽,我倒希望你没把真心话说给我听,否则”

    纪翠羽轻笑道:“你的毛病又发作了,快去洗澡。”

    车战道:“翠羽,我们先后要调整一下,你先洗,洗完出来准备吃的,等你准备好啦,我也洗完了,这样趁热一同吃如何?”

    纪翠羽一想有理,立即提着衣包向后走,但忽又回头道:“你不老实,不许进来啊。”

    车战正经道:“在伯父母未被救出前,我不会向你下手的,不过话得说在前面,到时你不许逃避啊!”

    纪翠羽媚他一眼,呸声道:“这种事,你是当条件,难听死了。”

    纪翠羽进入后洞,准备换衣,她还担心车战偷看,犹豫一会才解带宽衣,在她赤裸裸地跳下清池时,谁知刚下水,突见池中有条东西在游动,这下可吓坏了,一声尖叫,拔腿就跑,猛向前洞冲出。车战听到尖叫,心中一急,也往后洞跑。

    这下可好,中途上两下一凑,撞个满怀。纪翠羽不是装的,吓得紧抱车战,而且抖个不停,车战搂住问道:“什么事?什么事呀?”

    纪翠羽颤声道:“毒蛇!毒蛇。”

    一听只是蛇,车战乐了,哈哈大笑道:“真是的,一位耍刀弄剑的女中高手,居然怕小蛇。”

    女人怕蛇是天生的,纪翠羽还是抱着不放,车战满怀都是软软的,滑滑的,奇香扑鼻,这还能装正经,一面扑,一面亲个不停,时间长了,纪翠羽通身如触电,嗯嗯扭扭,迷啦!如何忍得住,双手搂得更紧。双方火熊熊地抱了良久,车战轻声道:“我们一同去洗澡如何?”

    纪翠羽嗯声道:“当心那东西。”

    车战道:“不会的,它早逃掉了。”

    双双搂着,走入后洞,后洞也有火炬,照得清池透明,车战道:“你看,池里没有东西。”他一面说,一面脱衣,轻轻握住纪翠羽手腕,笑道:“别遮着,给我看看?”

    纪翠羽娇羞不肯移开,车战吻了几下,纪翠羽心中意乱情迷,再也使不上力抗拒,嘤咛一声,任他把手臂、双腿都展了开来,只羞得双颊滚烫。车战一看,不禁心魂不定,映入眼帘的是一对粉淡淡的趐胸,当真比豆腐还要细嫩,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似乎那几缕乌云柔丝散在其上,肌肤也要微微弹陷,几乎要被发端刺伤一般。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着绛色的娇艳纹理,好似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散发诱人的浅桃红色泽,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

    “战哥”纪翠羽以极其哀怨的眼光看着车战,美丽的身子轻轻颤抖。她仅是十八岁的少女,身材虽未长成,不及齐丰姿的婀娜多姿,但肌肤之美,却远有过之,粉雕玉琢,白璧无瑕。

    车战定了定神,低声轻唤:“翠羽。”纪翠羽早已羞得耳朵红到根上,眼眶里闪动着娇怯的心情,以及些许害怕。车战尽力平复呼吸,以微笑安抚她,坐在纪翠羽身边,手掌轻巧地拂动她雪白平坦的小腹。

    “噢”心慌意乱的纪翠羽扭着纤腰,逃避着车战的爱抚,但是心中的情意却慢慢压抑了身体的反应,渐渐不再摆动,柔驯地承受车战带给她的温情,轻轻咬着下唇,无奈而羞涩地娇吟着。手掌逐渐从腹部上移,划着乳边的圆弧。

    “啊嗯”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传遍了纪翠羽每一寸肌肤,纪翠羽禁不起心中的快活,放声娇鸣。车战感受着纪翠羽精致滑嫩的玉脯雪肤,手指向峰顶推去,还不敢用力,那娇美的嫩肌竟也压得略见凹陷,好似两个薄膜水袋,柔不可触,偏又是生得诱人,似蜜桃的水灵新鲜。两粒可爱的朱红色,在车战这么一碰之下,随着波动微微晃荡,似在眩惑人心。如此柔嫩的的胴体,车战直是舍不得再多施加一点力道,只若有若无地拂扫,却把纪翠羽挑逗得心痒难搔,喘息不止,面赛桃花。

    “战哥唔哇”正如飘在云端的纪翠羽,陡然又受到一个极大的震撼,一时忘了羞意,喊出高亢的鸣叫。却是车战的下身抵着纪翠羽的密处,稍一摩擦,纪翠羽灵魂直被抛上云霄,螓首急向后仰,俏丽的脸上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态。

    车战只稍一触碰,不料纪翠羽这般禁不住,立时娇啼大作,若有所失,心中也是管控不住,低声道:“翠羽你你要小心啦。”

    纪翠羽满脸羞红,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车战,隐约似有怯色,随即闭上眼睛,带点羞涩地颤声低鸣:“你来啊,我才我才不会怕呢。”这张娇滴滴的脸蛋搭配上不顾一切的神情,加上一句逞强话,激得车战心中狂跳,索性一把抱住纪翠羽,两人四肢相缠,火热地翻腾起来。

    一对情到浓处的爱侣,这时正是不可开交,一片蜜意。别说车战顾不得轻手轻脚,纪翠羽也放开了害羞,紧搂着车战的背脊,上下抚弄,将一身温香软玉尽数奉献,忘情地回吻着车战,令人心动的趐胸紧贴着他的胸膛,沉醉其中。车战抱着纪翠羽坐起,激烈的动作慢慢缓下来,两人的下体互相交接了。纪翠羽忽觉下身一痛,吐了口轻气,低声喘叫道:“战哥,我”

    车战轻声道:“翠羽,太痛的话,一定要说啊。”

    纪翠羽点点头,低声道:“我知道”车战慢慢深入已经湿淋淋的私处,温暖的嫩肉团团裹着。纪翠羽感受着苦楚和兴奋,心中回荡着对车战的爱意,将脸往车战的怀中挨去,紧闭双目,忍受着双腿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力量,以极为惑人的呻吟发着。

    “嗯战哥”纪翠羽忘我地呼喊喘叫,在一个高亢的哀鸣声之后降低了。

    “翠羽”车战的额头滴下几滴汗水,和纪翠羽的一身淋淋香汗相融。

    “啊呼”纪翠羽知道,车战已经和她成为一体,作了最亲密的结合。灵动的眼睛凝望车战的脸,取代痛楚的是害羞和喜乐,车战回应的眼神,一样充满了款款深情。车战感受着纪翠羽娇躯内的湿暖柔嫩,凝视纪翠羽微带昏眩的俏丽脸庞,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触。在腰部挺进之下,纪翠羽开始承受车战的冲刺。

    “唔”纪翠羽搂紧车战的后颈,藉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每一次深入。

    车战环抱纪翠羽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低声道:“翠羽”

    纪翠羽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像的快意贯穿全身,痛楚渐次减少,只觉浑身痒麻,身不由主地摆动着腰枝,柔软的乳房剧烈甩动,秀发散逸,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叫。

    “战哥嗯”纪翠羽抑止不了车战体内狂袭而来的力劲,鲜丽的肌肤泛出细细的汗珠,双手忽然攀不住车战的颈部,向后仰倒在石床上。在这一瞬间,纪翠羽还以为被冲击得折腰了。车战顺势向前倾跪,托高纪翠羽的后腰,让她上身躺在石床上,下半身抬起,持续着强盛的攻势。纪翠羽自然而然地以双脚盘在车战腰间,勉力收首望向车战,却正好能见到上方两人激烈的交合碰撞,柔弱的门户濡泄成艳丽的景色。

    “天”炽烈的羞意和亢奋,简直快要把纪翠羽引逗得发狂了。阴阳一次互冲,便发出啪啪声响,一片水溅了开来,还有几道细水缓缓流向她的小腹。

    “啊翠羽”车战前后抽送,看着娇美的翠羽令人怜爱的神态,耳边听着近乎浪荡的呻吟,便像无数狂潮接连打来,情绪高亢得无可复制,两只手从纪翠羽腰后放开,揉动那娇贵无比的双乳,享受着超凡的滑溜精细感触。纪翠羽身子骤失车战支撑,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立时像被怒涛翻覆的小舟一般,晶莹剔透的身体如浪起伏,扭动曲转。

    “哇战哥噢嗯”紧跟在后的,是胸前传来的阵阵快美,极敏感的乳端被车战的手指极尽温柔地玩弄着,和汹涌的交合完全在两个极端,这双重的快适将纪翠羽往巅峰急速推动,娇柔的呻吟声也跟着盘旋直上。

    “唔我不不行了啊”纪翠羽的小手试着招架车战的搓揉,然而车战却按住了她的手背,以她的纤纤柔荑抚弄凝脂似的胸脯。

    “唔”纪翠羽生涩地抵抗,一边带给自己至柔的舒畅,忽然手感湿润,原来股间的泉水在下高上低的姿势下,一路流到乳间来了。

    “好丢人啊”纪翠羽只能勉强挤出零散的字句,神智被巨浪般的快感迅速掩没。

    车战喘了几口气,全身血气贲涌,已达极点,大喊一声:“翠羽。”

    “唔啊啊”纪翠羽放声哀鸣,一柱滚热的精元猛然贯入了她的体内,直要一举将她冲上了九重天外。车战和纪翠羽四手互握,手指紧紧互相嵌住,同时升上了顶峰,浓烈的情爱缭绕在两人之间。直到车战去势已尽,纪翠羽盈满了车战的激情,云消雨歇,才一起软倒在石床上,轻轻拥着,共享云雨后的温存。

    两人相拥半晌,才同去洗澡,在池中,车战又搂住满怀羊脂美玉,笑道:“我提前如愿了,真多谢那条小蛇撮合。”

    纪女笑骂道:“坏东西!我根本就不打算给你,等你救出我父母,我准备开溜。”

    车战开心大笑道:“我会大涯海角找到你。”说着上下其手了

    二人双双出浴,换了衣裳之后,纪翠羽准备酒菜,吃完已是天亮了。酒后,二人又搂着,再亲热半天才出洞,这时阳光已上东山,纪翠羽甜甜地靠着车战道:“我们向什么方向走?”

    车战道:“在我想,阴山双鹗只有两个地方可藏,一为深山绝谷,一为闹市人密之地,闹市有官家,那比我们搜查强。”

    纪翠羽道:“我们专查深山绝谷?”

    车战道:“对!你的地形熟,你看先查什么山区?”

    纪翠羽道:“阴山双鹗会不会去云贵高原?苗岭山脉最多深山绝谷,人烟稀少。”

    车战道:“对!我们就向苗岭山脉搜查,不过那会耽误救纪伯伯。”他犹豫了。

    纪翠羽道:“哎呀!八卦谷就在苗岭呀,这是顺路,过了西粤边界就到苗岭支脉,以我们现在的位置,向右通雷公山,中走云雾山,左通白云山。”

    车战忽然想起道:“阿羽,快拿出处女珠来看看,是不是由白变红了?”纪翠羽闻言,含情带羞,拿出珠儿。

    车战一看,珠儿大如拇指,羊脂白色,隐隐宝光四射,真是奇异之物,但他噫声道:“不对呀!我们已经已经它还是白色?”

    纪翠羽轻轻捏他一把:“轻声点,这是外面。”说着,忽见珠儿泛出桃红。

    “吓!真个灵应了。”车战非常惊讶。

    纪翠羽道:“达不花作事,从不出差,他是个武功、智谋,心机三绝的可怕人物,否则我会屈就他,如果我不屈从,后果你是想得到的。”

    车战急急道:“这是小蛇撮成我们提前相爱,现在你可以冒次险了。”

    纪翠羽道:“如何冒险?”

    车战道:“过了六七天,等我计划好了,你就去见达不花,把处女珠给他看。”

    纪翠羽道:“哎呀!不行呀。”

    车战道:“为什么?”

    纪翠羽道:“你的功力呀,他会派个一等高手来试探你,这不全穿了。”

    车战道:“阿羽,你听我说完,我是要你在我突袭八卦谷之前一刻入谷,一方面内应,更重要是保护你父母,等全谷大乱时,你就趁机救出双亲啊。”

    纪翠羽闻言,大喜道:“好计策。”说着催道:“我们走。”

    车战忽又摇头道:“达不花不在八卦谷怎么办?”

    纪翠羽道:“不成问题,副谋士柯哥林一定在,给他看也一样,我们只求一时瞒过就行了。”

    车战道:“决心这样,我们这就动身。”刚刚过了西粤边界,忽然看到一个巨人的影子,车战一见大喜道:“我的最大助手来了,真是再好没有了。”

    纪翠羽骇然叫道:“擎天神,阿战,你是他的朋友?”

    车战大笑道:“你也认得他?”

    纪翠羽道:“他是北极派最头痛的人物,他曾大闹北极派三次,杀了三十几个高手。”

    车战惊奇道:“我从未听他说过,那是什么一回事?”

    纪翠羽道:“他曾在漠北找娘,不知谁骗他,说他娘在北极派关着,于是他向北极派第二总堂要人,当初谷不凡还想把他收归己有,可是擎天神理都不理,冲入第二总堂,如入无人之境。”

    车战道:“有了他,我们突袭八卦谷有十分把握。”

    这时大佛儿已看到车战,只见他大吼大叫道:“阿战,你找得我好苦啊!原来在这里。”

    双方一近,车战急问道:“有消息了?”

    大佛儿道:“双鹗已逃入苗区,坐镇牛阑关的雷老头、公孙老头二人,率领大批高手全力追踪,就是不见他的影子。”

    车战道:“刚好,我也正想去,现在我们走。”

    大佛儿说道:“慢点!死神之使和游七魄现在笔架山等我,你们从正面追,我绕笔架山会他们。”

    车战介绍纪女道:“这是纪姑娘。”

    大佛儿拱手道:“纪姑娘好,我叫大佛儿,对了,阿战,我遇到两位姑娘,她们也正在找你,她们知道我是你的朋友,叫我遇上你时,要你去蝙蝠洞会面。”

    纪翠羽道:“阿战,一定是庄怜怜和温倩云。”

    车战道:“蝙蝠洞又在什么地方?”

    “哎呀!你对西南一带真是太生,顺路,我们走。”大佛儿告别去了,纪翠羽走着想起什么,面上神秘地笑个不停。

    车战噫声道:“有什么好笑的?”

    纪翠羽勾住他的颈子轻声道:“你有机会一战三了。”

    车战豁然,顺势吻住她的樱唇:“要你先上阵。”

    二人卿卿我我地奔到天黑,尚未到蝙蝠洞,远远就看到两条倩影,纪翠羽抢先奔出,霎时会合。车战赶到时,只见庄怜怜低着头,温倩云却朝他抛媚眼。车战道:“你们搞什么名堂?”

    纪翠羽娇笑道:“你心里有数。”

    车战暗指庄女道:“别难为她了,你们是过来人,她她”

    温倩云扶住庄女轻声道:“我们是一个串上的蚱蜢,谁也逃不了。”

    四人进了蝙蝠洞,只见温倩云拿出酒菜,车战啊声道:“你们住在这儿几天了?”

    庄女这时含羞道:“四天了,白天出去探你下落,晚上回来闷等,几天下来,真的闷死了。”

    纪翠羽格格笑道:“现在不闷了。”

    车战道:“阿羽,说正经的,快把我去八卦谷的计划告诉她们,人数不宜大多,加上大佛儿就行了。”

    庄女道:“大佛儿知道这地方?”

    纪翠羽把计划告诉二女后,郑重道:“到时必定有场凶杀,怜怜和倩云必须蒙面,我在里面作内应。”

    庄女道:“我爹和娘不知住在八卦谷哪一面啊?”

    纪翠羽道:“我知道,四个老人家都有功夫,到时无须背抱,问题是,逃出来之后怎么办?”

    车战道:“我有办法,请雷节度派人护送到京。”

    吃过饭,三个美人儿把车战拥着,进入石洞的密室,石门关上,那话儿就不用说了,必定天翻地覆。庄怜怜,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气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间跳跃。庄怜怜的笑有一种青春的、耀眼的,而又带点野气、不驯的味道。她的眼睛,那股浓艳而又凄美的秋意,吸引着他。轻轻低头笑着,笑意很淡,衬得脸上,神情更是迷人。在明艳中,具有一种清新的风韵。

    于是在一种无名的力量吸引下,车战慢慢地靠近她的身旁,轻轻问道:“怕吗?”她无语,只是不断拨弄衣角。

    车战伸手去握住庄怜怜的玉藕,她虽然没有拒绝,但娇羞的把头垂得更低。

    这时车战心房在受着冲激,使他无法约束,于是他为她宽衣解带。车战的心跳的很厉害,脸上泛起了红晕。庄怜怜轻轻地挣扎,但车战无视她的挣扎,仍为她宽衣解带

    手指触到她的小衣,车战开始解她的扣子,终于他触到了她丰满高挺的乳房。

    庄怜怜激动得周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着媚眼任他摆布。

    车战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后,只剩下大红色内衣及小裤,她轻轻的坚持一下,车战仍轻轻扶她躺下。媚眼全闭樱唇娇喘最后庄怜怜被脱光了衣服!

    雪白的肉体丰满又诱人,饱满的玉乳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之处,乌毛丛生。再向下,是一个小洞口,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车战用手指一碰,庄怜怜的娇躯随之颤抖。

    “嗯。”车战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宝贝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车战的手逐渐在庄怜怜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头了,就在乳尖上捏弄着。此时,庄怜怜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车战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软软的阴毛,他的手也紧张得颤抖着。

    “啊”庄怜怜惊呼了,原来车战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

    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车战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车战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后,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玉乳。两个赤裸的肉体紧靠在一起,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车战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宝贝,却悄悄溜进玉腿夹缝里,他好兴奋。

    这时庄怜怜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乾,忍不住娇喘连连。此时车战冲动得无法忍耐,但他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车战不敢过份用强,他轻轻地撤离了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

    当庄怜怜发觉车战在看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她开始瘫痪了,玉腿被人家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阴户里像有小虫在钻动。她的淫水开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沉迷中惊醒了。

    “痛”庄怜怜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宝贝,丰臀忙向侧闪。车战用手扶住玉臀,并用嘴吻住樱唇。

    许久,庄怜怜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我怕。”

    车战道:“怕什么?”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车战温柔地说:“不要怕!夫妻总要来这么一遭。”

    旁边观战的温倩云道:“阿战,你轻一点。”车战挺着宝贝轻轻放在桃源洞口,缓缓地顶着,臀部猛然一沉。

    “可痛死我了”庄怜怜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guī头颈部肉沟,庄怜怜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

    “别动了呀痛死我了”

    车战看她这样可怜,有点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怜怜,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

    “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车战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

    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车战不在挺动,所以庄怜怜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好狠心!罢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

    “怜怜,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现在就好多了。”

    “那么我可以再动动吗?”

    由于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里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车战的健腰。庄怜怜轻轻地说:“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

    于是车战一挺,又是另一阵痛,庄怜怜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车战强抑欲火,缓缓地抽chā,每次guī头吻着花心时,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车战连续抽动百余次后,庄怜怜一阵抖动,终于泄了。车战感到guī头一阵热热的、痒痒的,急忙将整根宝贝退出,低头一看,只见一股乳白杂着猩红的精水,正由庄怜怜的玉户缓缓流出。这时庄怜怜一阵从未有的快美由阴户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正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突然宝贝全部撤离,她面又是一阵奇痒、空虚。她不由得睁开了眼,只见车战跪在床上,下部那根大宝贝仍挺举着,并且不时点头,她看得又怕又羞,连忙闭上了眼。

    “怜怜,舒服吗?”

    “嗯,不知道。”

    “好怜怜,睁开眼,让我们谈谈嘛。”

    “人家不要了,好羞死人哟。”

    “夫妻之间有什么好怕羞的,将来爱还来不及呢。”纪翠羽不停在笑。

    “才不看那丑东西呢。”

    车战躺在庄怜怜身旁,搂着她的粉颈,对准樱桃小嘴吻了下去。在车战搂着她吻的时候,她也很自然的抱着他的阔肩。良久,两个人才分开:“怜怜,还痛吗?”

    “好些了,你呢?”庄怜怜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车战道:“我!现在才难过呢。”

    庄怜怜听他说难过,紧张得严肃地问:“哪里难过?”

    “你说呢?”车战用俏皮的口气反问着。

    庄怜怜怀疑的回答:“我怎么知道?”

    “来!让我告诉你。”说着,将庄怜怜的小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宝贝上,那热呼呼的宝贝烧得庄怜怜的脸通红。

    “你你坏死了”她羞得小拳打着车战的胸膛。这一阵羞态使车战爱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烧,赶忙一把将美人儿抱在怀中,且将玉腿拉向腰部,让阴户揉着宝贝。

    “啊”每当大guī头触到阴核上时,庄怜怜的小屁股就是一颤,直被他磨得周身酥麻,淫水直流。

    庄怜怜娇声道:“嗯!快别这样!我受不住”

    车战听到她娇声娇气,就好像服了一付兴奋剂一样,迅速爬起来,握住粗长的宝贝顶着庄怜怜的阴户,就猛力向内挺进。这次因为庄怜怜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几下就“滋”的一声,哇!进去了!再用力,嗯!整根进去了嘛!顶的庄怜怜叫道:“哥!好狠心呀。”车战开始缓缓抽chā,最先她还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围着车战的腰身。

    此时她苦尽甘来,春情汤漾,媚眼如丝,媚态迷人,更使车战欲火如炽,紧抱娇躯,耸动着屁股,一阵比一阵快,有如急风闪电,一次比一次猛,如双虎相斗,一下比一下深,有如矿工采炭。就这样不停的拼命狂插,有时还将guī头插将出来用肉棱子揉搓其阴核,只插得庄怜怜娇喘连连,媚恨如丝,娇声轻喘道:

    “战哥我好舒服嗳喔真舒服战哥你真会干干的美太美了”庄怜怜的小阴户,淫水洋溢,被guī头的内棱冲括着“噗滋”、“噗滋”奏出神女般的音乐。

    车战一看,庄怜怜淫兴正起,于是改变一下战略,猛冲猛撞,如饿虎扑羊,撞的她两臂紧抱着自己的背部,粉腿紧勾着自己的屁股,臀部大力颤动。庄怜怜用力迎凑车战的插送,同时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尤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口中娇呼道:“战哥我舒服极了我喔用力再用力咽美美死我了重再重一点对太好了好”她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两手紧抱着车战,加重抽送。

    “战哥我要哥”

    车战一看,知道她要出精了,忙用劲抽chā,一面狂吻香唇。果然庄怜怜浑身颤抖,阴户紧急收缩,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洒得车战guī头全根发熨,同时娇躯软绵棉的,四肢平摆,娇喘地道:“哎唷战哥我升天了太舒服美美死我了”

    车战连忙又狠狠抽chā四十来下,突然宝贝一阵美感,一股热热的阳精直射庄怜怜的桃花心,烫得她一阵猛颤,宛如魂飞九天之感:“美太美了大舒服啦”

    两人紧紧拥抱,互相吻过来、吻过去!这是爱的巅峰!灵与肉的世界!

    解决了庄怜怜,车战从身后将温倩云搂住,说道:“云姐,久候了。”手开始不安份地在她的娇躯上摸索起来。

    温倩云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娇嗔道:“你还记得我?”

    车战的手探进了她的衣服,轻弄着那比花娇比粉嫩的美乳,柔声道:“哦,生气了,就让我来给你消消气。”亲昵的情话听得温倩云娇躯发软,车战双手一阵活动,熟练快速地将温倩云的衣裳脱掉。爱郎的猴急说明他对自己的迷恋,温倩云任凭车战将她剥成赤裸裸的大白羊。车战双手一分她嫩耦般的玉腿,挺起火热粗壮的宝贝,对准那娇嫩鲜红的肉穴猛地尽根而入。微湿紧窄的肉洞被这庞然大物一下攻陷。

    “啊”温倩云大叫一声:“阿战,慢点。”

    车战吻上温倩云的香唇,吮吸着她的芳津蜜液,两根舌头热烈地纠缠在一起,双手则抚上她的趐胸玉乳,轻摸慢揉。下面的宝贝则研研磨磨,慢慢腾腾地抽动。

    片刻之后,温倩云便娇躯轻颤,柳腰款摆,肉洞中更是浪水涌动。车战知道是火候了,便一把抱紧温倩云的娇躯,屁股一阵大起大落,宝贝在肉洞中紧抽急送,霎时间已是四、五百下,弄得温倩云浑身发麻,美得直抖哆嗦。

    泛滥的淫水让宝贝的活动更加的畅快,车战的小腹打在温倩云雪白的耻丘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配合着蜜穴里“唧唧”的抽送声,交织成一曲荡人心魄的音乐。火烫硕大的guī头撞击研磨着敏感娇嫩的花心,让温倩云越发的爽快,只见她星眸迷离,双腿夹紧,将一个粉臀狂抛,猛烈地逢迎着。当车战的嘴离开她的檀口时,温倩云马上发出了阵阵淫声浪语,连连叫美。

    车战越战越勇,加力狂抽猛插起来,记记着肉,次次撞心。温倩云整个娇躯香汗淋漓,一颗芳心似被干散了一般,香唇大张,娇喘吁吁,爽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只知道将肉洞夹紧,粉臀猛耸,迎接着车战那狂暴的冲击,让快美的感觉一次次地席卷全身。

    车战一口气又干了四百馀下,就觉得温倩云的花心震颤,娇躯猛抖,肉洞越发的火热起来,似乎要将在里面的宝贝融化一般,便知她快要泄身了。果然,忽听温倩云尖叫一声:“不行啦泄了”叫罢,美目翻白,额头上香汗如珠,口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昏死过去。

    车战乃是欢场老手,见状不慌不忙,将脸凑到温倩云的粉脸上,一口元阳之气布下,温倩云幽幽醒转,睁开惺忪的星眸望着车战道:“阿战,可把我弄死了。”

    车战笑道:“云姐,你还要不要?”说着,让插在肉穴里的宝贝跳了一下。

    温倩云忙道:“不行不行,待我歇息一下,让翠羽陪你吧。”

    车战从温倩云的娇躯上下来,一把抱住纪翠羽柔软的身体,纪翠羽绵软的纤手捏了一下湿淋淋的粗大宝贝,妖媚地说道:“战哥这东西这么厉害,还战哥棒下留情。”车战大乐,一种征服美女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你这迷死人的小乖乖。”车战凑上嘴,对准纪翠羽的香唇一阵猛吸。纪翠羽早已软倒在他的怀里,鼻息吁吁的和他缠绵起来。车战的大手伸进纪翠羽的下裳一探,肉洞中已是淫水漫溢,花瓣沾露,雾湿芳草了。

    “哈!已经浪了。”车战掏出手,拿沾着丝丝淫水的手指在纪翠羽的面前一晃。

    纪翠羽大羞,娇嗔道:“看你和怜怜、云姐欢好,人家难受嘛。”说话间,车战将纪翠羽的衣服剥光,把她那白嫩的娇躯横放在榻上。纪翠羽自动将一双玉腿分开,勾住车战的虎腰,把紫红发亮的宝贝迎进了温暖多汁的蜜穴里。感到自己娇嫩的花心被火烫的guī头撞得一凹,一阵痒麻袭上心头,纪翠羽快乐的尖叫一声,将一双修长丰满的玉腿举得高高的,形成洞口大开的模样。

    车战双手摸上她娇嫩的玉乳,一手一只高耸坚挺的乳峰,一阵揉搓捏摩,逗得纪翠羽呜呜浪叫,将个娇美的丰臀乱耸,想用宝贝给肉穴消火。车战俯身下去,包住纪翠羽的樱唇,又舔、又吻,整个虎躯则压在纪翠羽丰满的胴体上,采用九浅一深的方法款款抽送着。纪翠羽立觉爽快无比,鼻中浪哼不止。

    纪翠羽是个丰腴的女人,车战压在她身上,感到又软又绵,偏又弹力十足,整个人犹如卧于云端,异常的舒服,他藉着纪翠羽娇躯的惊人弹力一起一伏,非常省力。纪翠羽情欲勃发,双手搂住车战的脖子,将丁香小舌渡到车战的口中,在他的舌头下不住的拱着,下面的丰臀则猛颠乱耸,凑迎不止。

    纪翠羽开苞未久,阴户又紧又窄,温热的穴壁箍住宝贝,让车战感到满怀舒畅,不禁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纪翠羽在下面淫骚地摇动嫩臀,让guī头能直抵花心,给自己最大限度的快感。车战抽了四百馀下,便觉纪翠羽浑身发颤,肉洞里的嫩肉阵阵抽搐,花心张合不已,心知她要泄了,就将guī头死死顶住花心,不停地研磨。

    才片刻,纪翠羽就仰头发出呀呀的惊叫,她感到遍体痒麻,整个人轻飘飘的,雪白的股肉一紧:“我丢了!我丢了。”浪叫声中,阴精涌出,被车战吸个正着。

    吸收了纪翠羽阴精的宝贝变得更加硕大,如同炽热的铁棒一般,大guī头趁着花心大开之际,还伸进了娇嫩的子宫里。在车战的运功下,guī头轻轻地扭动,摩擦着敏感的子宫,给了高潮中的纪翠羽更大的刺激。

    一波高潮还未结束,耐不住钻心的趐痒,纪翠羽的全身肌肉抽紧,子宫猛烈的收缩“嗤”的一声,又是一股阴精涌出来,将宝贝层层包围。绝顶的高潮不停地冲击着纪翠羽,那至美的快感让纪翠羽的身心飞上了九霄云外。车战的宝贝,被一阵热滚滚的阴精喷射着,心头颤动,猛然打了冷噤。“噗”、“噗”、“噗”,一股阳精,猛然射出,爽得纪翠羽直叫:“好热好舒服”

    良辰易过,洞外现出曙光,石门开啦,只见三个女人,人人面泛桃花,容光焕然,但却不见车战。三女合作,很快就酒饭做好,刚刚摆上,只见车战行出石室,一见石桌上的饭菜,哈哈大笑道:“起床就有吃,太好了。”

    温倩云笑道:“不洗脸不许上桌。”

    庄怜怜立即拿面巾交与车战,笑道:“洞后有暗泉。”

    车战笑道:“还是阿怜温柔。”

    纪翠羽娇笑道:“她温柔,你却一点不温柔。”车战做个鬼脸,大步向后洞去了。

    温倩云向纪翠羽噗嗤一声笑道:“你看他,像不像整了一夜,我说他是金刚。”

    庄怜怜道:“云姐,殷爱奴和白姣姣怎么样?不能把她们摆在一边呀。”

    温倩云笑道:“阿战风流,风流得使我心悦诚服,死心爱他,我已把阿姣和阿奴向他怀里送,可是他不,借故避开,不然我哪会与阿战脱离。”

    庄怜怜道:“阿姣和阿奴一样美丽动人,他为什么不动心呢?”

    纪翠羽轻笑道:“不与阿战接触,难以动阿战之情,这家伙并非见色就爱的,阿姣和阿奴那里,我们三人要暗暗安排。”车战已出来,四人围一桌进餐,三女见他狼吞虎咽,莫不咕咕好笑。

    “不要笑!还有严重问题未解决。”车战正经八百的。

    纪翠羽道:“攻八卦谷当然是严重问题。”

    车战道:“你们快吃,否则来不及吃了。”

    三女闻声大惊,温倩云道:“你察出什么事了?”

    车战道:“预感!对了,阿羽,北极派除了谷不凡、达不花、柯哥林三个首脑之外,其他全不认识你和阿怜?”

    纪翠羽道:“当然有认识我们的不能说全没有,不过那只是达不花尚未控制我们,全北极派人,除了这三个主脑,都不知我们入了北极派。”

    车战道:“这反而好办,一旦有事,你们可以放手攻击,还有,云贵一带有些什么帮派?”

    纪翠羽道:“你不提起,我倒忘了告诉你,云贵一带非常混杂,可说黑道多,白道少,如金顶帮、索岭寨、佳木堡等等比较势力大的,小的不可胜数,问题是否己被北极派收买就不可知了,你有什么预感?”

    车战道:“庄怜怜和温倩云说在这蝙蝠洞住了好几天了,居然没有发现这块木片,你说好笑不好笑?”

    温倩云急问道:“什么木片?木片又怎么样?”

    车战道:“这木上刻有一些字,也许是在倩云和怜怜来此之前留下的,而且是给我的呢。”

    庄怜怜道:“什么字,这留字人为何知道你一定来到蝙蝠洞呢?”

    车战道:“你们可能听过天乞子这个老化子,他的神通近乎不可思议,知道我要来蝙蝠洞有何稀奇。”

    纪翠羽道:“木片上刻了什么,你说呀,是天乞子留的我相信。”

    车战道:“刻的是:“云贵江湖乱,尽投北极门,不花美女众,独怕玉观音!”

    你们说,这一路你们还能轻松?“

    纪翠羽道:“玉观音又是谁?难道也好像我们一样,是达不花买来的,我和怜怜在漠北长大的,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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