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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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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六点,春香为打听罗济的事,准时去了部长家,部长正满头大汗在炒菜。春香是个机灵人,又是保姆出生,也捋袖净手帮着切洗,菜弄好端到桌上,两个对着坐了,春香问咋不见夫人呢?部长拿出个极精致的瓶盒,边开边说到省城开会去了,给春香斟上一杯,再自己倒了一杯。

    春香瞧着杯里红灿灿的颜色,红着脸说不会喝。部长笑着说那不是酒,是美国xo,几百元一杯的,在外国只有总统才常喝。举了杯儿去碰,春香经不住他那份热情,还是喝了,一入口就满身的爽。夹了两箸菜,部长又给斟上,这次一吞下就噎起来,一半酒水洒在花衬衣上,部长慌忙去扶了揩,揩毕了又嘻嘻的给春香夹菜,夹了几箸又给斟了一杯。

    春香三杯xo下肚,不知怎么那胆儿就壮起来,眯着眼去瞧部长,部长好大一堆儿,白胖方脸,宽阔的胸脯,料子衬衣敞着,一溜黑毛从乳沟爬出,越过鼓儿一样的肚皮,钻入腰下的短西裤里,仿佛在里面分了叉,再从腿根飞出来挂满两条柱子腿。春香的俊目就停在分叉处,那里好大一团疙瘩,象山湾里堆着的一堆柴垛儿。心里就咚咚的跳了想:这男人好雄伟的,怪不得做了那么大的官。

    春香看着想着,一股什么火从脚板心升起,直烧到脖子上,身子就躁热得十分的难受,忍不住解了衣扣,捧着两个半鼓的奶捏,捏了一阵,那火又象风刮了,一忽儿向四肢扩散,一忽儿向下体集结,那穴孔里就象含了泡热猪血,麻麻痒痒,象要喷射出来。挽了裙子去抓,无名欲火突然从脑门升起,真恨不得去抱了部长亲上几十口,或让部长来压了自己,身子就不自觉朝前挪,挪到膝头抵了膝头,烧红的目光就无耻地去冲着部长笑。

    部长终于出手了,轻轻托起春香屁股,放在沙发上,扯去裙子衩头,呼地压了上去。春香一声吭吃又一阵眩晕之后,就搂着部长含含混混的哼。

    部长边耸边问:“快活不?”

    春香边挺边回答:“快活不?”

    部长问:“哪儿快活?”

    春香说:“哪儿快活?”

    部长去撮了小嘴问:“爱我不?”

    春香去咬着大嘴说:“爱我不?”

    部长努着舌头问:“哪儿值得爱?”

    春香吞着舌片说:“哪儿值得爱?”

    部长还要问,春香就不回答,双手搂了部长,不停的痉挛着身子,这样泄了一次又一次,泄到十一点,就不动也不言语了,部长拿小车把她送回旅店里。

    春香睡到深夜四点半醒来,觉得下体有些疼痛,伸手去摸,摸出一堆粘滑滑的东西,知道那是男人的,咋流到自己里面,却又十分模糊,极力去回忆,终于记起去过部长家,部长请她喝xo,喝后的一切就不清楚了。

    女人都是极敏感的,她不懂xo或ox,却猜得出上了部长酒文化的当,上了当又不好说出,只悄悄的抹泪,抹完泪去厕所咬牙切齿的冲洗。冲毕出来,见旅店里男人们在进进出出,如赶夜市一般,两壁厢的呻喘比往晚还响亮十倍,其中有一间的床腾得要垮了般。

    心里一阵恶烦,跌跌碰碰跨进屋里,正要关门,一个畜飞机头的男人以为她是卖春女,要挤进来求欢,春香把门使劲一掀,夹得那人噢噢叫着跑了,才一头裁到床上,蒙了被子大睡。

    春香一觉睡到次日下午两点,想起所里的罗济,又慌张起来,硬着头皮给部长挂电话,部长回话说事情有进展,要她晚上七点去。

    到了七点,春香还是去了。部长正在喝酒,又要给倒xo,春香抵死不喝,部长只好作罢,点上只烟,笑咪咪地去挨着坐了。

    春香极不自然的说:“部长,你打电话他们咋说的,珊姐的钱紧得很,请你一定帮忙,减少罚款,放了罗济。”

    部长一只手去搭了春香肩说:“挂过几次电话,问题有些严重,好在我毕竟是个部长,他们不看佛面得看金面,老同学的忙是要帮的,只是时间问题。”

    说到这里,那手就勾了上去,抚摩着下巴说:“你们年青人就是性急,巴不得一锄挖出个金娃来,凡事总得有个过程么。今年十八了吧?”

    春香慌忙去拉手说:“部长,别、别这样。”

    部长索性扳过春香的脸,咬着耳根说:“你昨晚好行的,一连丢了六次,把我也吓了一大跳,弄舒服了吧?”

    春香羞得“呵”地叫了一声,把脸别来别去的躲,部长趁势抱到膝上,揽起裙子,摸着涨鼓鼓的三角说:“我那同学的宝贝儿子也够风流的,干完你又去干卖春女,射出的水淌了两张床,所里拿去检查,床单上还有毛哩。你们磨得好厉害,连毛都磨脱落了。”

    春香见他满口淫言秽语,憋红着脸去抓,那指已滑了进去,拨得子宫一跳一跳的,急得蹬了脚叫:“部长,要不得,要不得的,我是你同学的保姆呀,没办法才找你帮忙,你这样做,帮的是啥忙呀?”

    部长去印了樱嘴说:“现在是市场经济,帮忙都这样,有钱出钱,没钱出身体,等价交换,有尝服务,你咋不懂行情呀?”

    春香别过脸去说:“你,你昨晚就弄了,要给已给了,咋今晚又”

    部长说:“这种忙一次帮不下来,你和罗济犯了嫖娼奸宿罪,二罪并发要坐牢的,我得去说多少好话,陪多少笑脸?”

    说着,扯了两个裤儿,把春香压到身下,在他压下的一刹那,春香发现他胯下有块酒杯大的黑痣。

    说起这位部长,也算是h市桃色新闻界的一位风云人物了。在和市长千金婚前,不仅玩遍h市黄种人的头等艳女,还去大陆北方奸过白俄姑娘,尝了真正的白种人滋味。

    市长千金嫁了个具有演员才貌的佳婿,要显显市长官邸气派,花钱雇着一大批佣女佣妇,部长是位死牛烂马都要吃的超级淫棍,如何饶得过这群家鸡?先在卧室里诱奸了极秀美的a保姆和b保姆,再去佣妇宿舍摸上腰如桶粗的厨娘们,不到一栽月,就把官邸的佣女佣妇们干了个遍,后来连冲厕所的黑妇也没放过。

    那黑妇长身极黑的肥肉,原在街上拾垃圾桶,市长夫人发善心,喊来官邸管饭做了粗活。部长玩够白的黄的棕的,便把眼睛去盯了黑的。一天去厕所撒尿,见黑妇勾着腰在冲粪槽,两个黑奶悬吊着一摇一摆,十分有趣,从后面去抱了捏。

    黑妇以为主人踩滑脚,转身来扶,部长又捧过黑脸蛋啧儿啧儿的亲。

    亲过了,黑妇吃惊地说:“你、你咋来亲我这个黑人了?”

    部长嘻嘻的笑着说:“白的黄的棕的都尝了,还没尝过黑的哩。”

    说罢抱着摸黑胯,摸着个黑穴孔,把指插了进去,吭哧吭哧的挖弄起来。

    黑妇慌忙去扯着手说:“要不得,要不得,我一身黑肉,不怕脏了你的手?”

    部长去撮着黑嘴儿说:“不怕的,非洲黑女象墨打的,去亲了摸了,黑的是黑的,白的还是白的,谁也不染谁。”

    抠挖得高兴,推去水槽边靠了,拍打着两瓣黑屁股,从后面挺入,一阵啪啪哒哒抽射了水,黑妇一屁股坐到地上,掩着面哭。部长问她哭啥?她说我是啥人,叫你这一鼓捣,夫人还不撵了我,又得去拾臭垃圾桶。部长扎着裤说她撵你我不撵你。抽出一百元,丢到黑妇怀里。

    过了两天,部长想起黑肉味,趁更深人静,摸到黑妇住的楼梯夹道里,掀开黑胯就舔。黑妇惊得去掀着头说:“舔不得的,舔不得的,我从不洗澡,那儿又脏又臭,我都闻到了。”

    部长向里拱入说:“脏臭才有味哩,不脏不臭就没味了。”

    黑妇傻了神说:“我脏黑得连街上叫化子都不要的,你们这些当官的犯啥神经啦,是吃厌了鸡鸭鱼肉来嚼树皮草根,在糟蹋我呀?”

    部长说:“你说对了,正是这样。”

    部长摸上黑妇,不知被谁发现,那笑柄就象长了翅膀在官邸飞传,一传又传到市长夫人耳里。市长夫人在部长作秘书端屎倒尿时,就极喜欢这个白小厮,脱衣解裤也从不回避的。听说他摸上黑妇,叫去一顿训斥后,躺到床上指着身子,一会说这儿痛,一会说那儿酸,要女婿给按按。

    部长做了亏心事,巴不得去讨好,便使出浑身解数去按,按到腹下,丈母娘一把把女婿拖到身上。女婿自然知道岳母用心,也就不客气地干起来,岳母虽然四十好几,那孔儿却还丰丰满满,紧紧实实,就象钻进了玉匝里一般,来来回回不到八分钟,便被岳母夹得瘫在身上。

    部长要下来,丈母娘搂着不放,只把那东西捏来捏去又捏了进去

    部长泄了三次后,已是满头大汗,爬下身子赞美着说:“岳母的穴好紧扎的,就象没开苞的处子。”

    夫人拿卫生纸揩着说:“啥处子哟,娃儿都生过了。天天拿人参鹿茸补,又没个人来弄弄,咋不长得肥满紧实的?”

    部长说:“找岳父么。岳父五十多了,还敦敦笃笃象个小伙,市政府门前的石狮子,他一只手就举了起来。”

    夫人嘟着嘴说:“别提那老东西了,他天天朝下跑,那些县长书记们还不拉了去搂年青的。下面官儿最坏,市里的干部下去,招待吃的喝的,还要招待玩的,说叫啥”三陪“。他先前还谈下面如何的腐败,现在怎样了?回来屁也不放一个,还拿背抵了你睡。去摸那儿,软不丢溜的象只蚕蛹,三五天也抬不起头来,还不被下面的官儿给带坏了?天底下最坏的是男人,弄厌了家的就去搂野的,以为野花真比家花香,其实家花野花还不都一个味,只是神经作怪罢了。只有我们女人苦,自个痒了还得自个动手解决。我也想过让你搞搞,又怕人家说是乱伦,今天就横了一条心,乱就乱吧,乱那么一两次。男人都乱得,女人就乱不得?女人也是人,那儿痒了也要jī巴捣。”

    部长讨好说:“市府门前有好几家ok,里面的小姐就天天进洞房,夜夜作新娘,岳母何不去试试,快乐他几夜。”

    夫人撇着嘴说:“你说啥疯话?我都四十七八了,去了哪个要?即使白贴钱让人家干,传出去你岳父还有啥脸当市长?只听说h县有个天外天,开着啥红屋居、天体园,可以学原始人自由自在的快活,前天书记太太要我陪她去看看,我还不敢哩。”

    揩毕,扯着女婿耳朵骂:“人家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这天杀的,咋去爬黑婆流到她里面了?你只图自己快活,也不想想我们那苦命的年代,含一根jī巴还要等到十八去扯证,扯早了就把你当作阶级敌人来斗,下边痒着,上边还得咬了牙去唱正气歌。以后再这样,看我不喊你岳父端掉你那部长宝座。”

    部长一边说着不敢的,去抱了丈母娘咂嘴,咂了一阵,又咂到床上搂着睡了。

    丈母娘摸上女婿,佣女佣妇们便哑了嘴,只偷偷较了劲儿和部长乐。乐极生悲,一次部长把黑妇按在餐桌上舔黑胯,被提前下班的千金撞着。那千金是纪委监察室主任,专监察党员干部违纪行为,咋见得那场面,一扫帚打跑了黑妇,再抓着部长拿高跟鞋踢。

    部长是淫场上的英雄,刑场上的尤大,尝了三个高跟底之后,不仅对黑妇行为供认不,还将功赎罪出卖了a保姆b保姆。千金又提审ab,ab吓得供出厨娘。厨娘们是粗妇,自知工作迟早保不住,又咬牙检举出市长夫人。

    这一下市长官邸闹了个天翻地覆,千金气得去吊了一周盐水针,市长夫人没脸见人,羞愤之下,赶走所有同类和女儿女婿,跟着书记太太跑到h县,由苏兰苏珊引见,作天体园的忠实信徒去了。市长恼女婿是扶不上墙的泥,一边予以警告,一边派女儿安插耳目,把个部长监察得如挂冠的囚徒,一见天上掉下个救星春香来,如何放得过。

    部长从春香肚皮上爬下来,塞给五百元,叫她去住宾馆,春香没去,仍回了旅店。为救罗济,她也豁出去了,晚晚去催部长,部长也晚晚搞她两三次,搞后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直到弄腻了,罗济没罚一分钱就放了出来。

    春香是个极聪明的女孩,在坐等期间,打听出市长千金工作单位,临走前一天,寄去一封长长的检举信,除检举部长挟奸民女过程外,还指出他胯下有块永远也抹不掉的黑胎记。

    天外天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k经理自天外天秘密营业后,就委托代理人管理,去羊城发展“楼外楼”去了。那代理人是大陆闲汉,拿钱吃喝嫖赌还可以,说起管理就是赶面杖作了吹火筒,一窍不通的。港商一走,代理人就带着一邦闲哥儿们,今天逛h市,明天游省城,泡高档赌场搂高级妓女去了,大事小事没人管,下人也就乐得困懒觉的困懒觉,开后门的开后门,变着法儿找钱的去找钱,把个天外天弄得象炸了桶的蜂。

    “金三角”的泰女们开始还老老实实接客,挣那皮肉钱,后来在中缅边境进了批毒品,就兼售起白粉来,先在嫖客中兜售,售得胆大了,又去街上摆了地摊,混着鼠药卖,见了农民递耗儿药,见了瘾君子给白粉,瘾君子们便一传十,十传百,围了地摊轰抢。局子里某人家闹鼠患,也去要了包鼠药,泰女误给了白粉。

    那人家本不识什么白粉黑粉的,回去和了杂粮,放到厅角里,鼠儿们一哄上去抢吃光了,非但没毙命,反当了主人面,学那人类母爬公公爬母,弄得满厅满室的哼哼唧唧,拖了扫帚去打,怎么打也撵不散撤不开,便疑卖的是假药了,去找泰女理论。泰女一见亮闪闪的帽徽,骇得收了摊子逃回天外天。

    有个泰女托人把白粉和着味精卖,标上美国最新产品,价格也高得昂人,一直无人光顾。有个王记火锅老板不恤血本,购了几袋下到火锅里,人们尝了一次就永远也忘不了,天天象鬼牵了来品鲜,弄得其他火锅店纷纷关门。有个关了门的老板不服气,天天来王记火锅店转悠,终于从一个小伙计口中套出洋味精秘密。

    几天之后,那家味精店便不分洋味土味一抢而光。在诸多奇奇怪怪的现象中,一些有识之士终于悟出了白粉,h城出现毒品,又成为特大新闻,县府局子便列为大案要案来查,查来查去终于涉嫌天外天。

    “黑非洲”的几个黑男女,在非洲园憋得发慌,也贿赂守门人,出来溜大陆街道。黑女一出现,满街满巷的人就围了看黑奶,起初还以为那是涂了墨的,生怕弄黑雪白的衬衣,慌忙给黑女们闪出条道来。后来就有不怕黑的,伸手去捏黑奶,捏得黑女们嗯嗯哼哼扭起胸脯。有个胆大的去掀了白裙瞧黑胯,瞧见裆口勒进缝儿里,挤出两瓣黑亮亮的肉,尖着指儿去拨。

    黑女被拨弄痒了,一把抱住那男人捏鸡鸡,那男子就骇得夹了腿杀猪般地叫,黑女一勾背扛起那男人,转了五六个圈儿,再“卟”地甩到地上,比手划脚地骂,大意是说你把人家摸痒了,又不来真格的,还要哭鼻子,大陆男人是骗子、吝啬鬼这一来又引得瞧热闹的人挤断了半条街。

    黑男们从没来过这块红土地,一见满街的黑发长辫,以为象非洲园一样可以随便搞的,去搂着年青的咂嘴儿,咂得姑娘们喊爹叫娘满街乱逃,有两个腿短跑掉了队,被压在街边当场奸昏过去。局子里又警车长鸣,把黑男们统统铐了去。

    “红屋居”是愈到后来就愈乱了套,服务台为多赚钱,索性辞去男女侍,由男嫖客冒充男侍去摸女嫖客,女嫖客冒充女侍来摸男嫖客,常常出现男人过盛女人供应不足,男人们便排了长队去奸女人,女人们为了偷乐,只好隐忍着去接受男人们的轮奸。这且不说。又闹出姐嫖弟媳摸公之类的丑闻来,这类丑闻也只当哑巴被人干了,有耻自家隐着。

    可那夫嫖妻妻嫖夫就惹出麻烦来。某局长逛ok被妻发现闹了个烫天红,就偷偷去了红屋居。妻子闹横了也咬着牙想,你男人嫖得,我女人就嫖不得?要嫖大家嫖,嫖个公平,也大摇大摆去了红屋居。两人去后被安做一床,开始还兴高采烈的搂着乐,后来察觉了,丈夫骂妻子是卖淫婆,妻子骂丈夫是老嫖客,骂够了就撕打,从红屋居打到街上,从街上打到家里。

    丈夫一失手打破老婆额儿,喷了满脸满身的血,妻子不服扯着去找县长评理。太爷一见就拍着桌子骂,你们正事不干干穴事,打成这样还搞工作不?交给纪委处理,纪委各打五百大板,给了记过处分,处分一下达,夫妻俩就双双递了离婚申诉书。

    h镇有兄弟俩,平日关系就处如水火。一夜两家男女去红屋居寻乐,哥哥误困了弟媳,弟弟也误摸了嫂子,不说出来是什么事也没的。哥哥却要在弟弟面前呈强,指着弟弟鼻子骂,你杂种再凶,咋女人也乖乖让我给搞了?弟弟跳了脚回骂,我嫂子就不象你以大欺小,在红屋居含了我jī巴,还喊亲弟弟哩。

    哥哥听后不依,说弟弟强奸了嫂子,弟弟也反咬哥哥强暴了弟媳。两人告到镇里,镇里又上报局子,局里一调查,才知红屋居在管理上出了毛病,以奸宿罪各罚兄弟俩一万,罚款下来,嫂子和哥哥拜拜,去跟了弟弟,弟媳也和弟弟再见,去了哥哥的家。

    太爷知道后,指着公安局长鼻子骂:“我说天外天有问题,你们总老护着。

    现在怎样了,卖白粉的,强奸的,嫖宿的都出在里面,败坏风气不说,还活活儿撤散了好几个家庭。”

    局长笑着说:“撤散了再优化组合是好事么,还很有点时代精神哩。”

    太爷拍着桌子吼:“好个屁,h县家家都这样,你这公安局长还当得下去不?”

    太爷正为天外天的贩毒和男女穴事搅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那天体园又闹了起来。原来天体园是天外天最神秘的地方,非会员是进不去的,代理人不管事后,手下管事的见人们抓钱抓得眼红,也就哪管会规不会规,见钱就放人,把个神圣的“天国”当作公园来开放了。

    加之入园可以自由玩弄女性,于是城里城外的地痞恶少便成群结队朝园里涌,一个个贼亮着眼睛去瞅女人屁股,瞅得火动,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去强按了奸弄,有几个奸得忘形,摸着奶头一口一个,如吞甜葡萄一般,骇得女信徒们哭的哭,叫的叫,见了男人就撒开两条白腿儿逃,街痞恶少们又呐喊着四处追赶,这一追不打紧,园里的三个老太一个被踩死,两个被撞昏。可怜老太们只因迷了天体说,出乖露丑去修来世,哪料到修到后来竟落得个如此之下场。

    撞昏的抬到医院抢救,踩死的被家人拿棺木盛了,抬着满城满街的转了喊冤,这一喊又喊醒被咬掉奶头的女信徒们,那状纸就如雪片似的飞到县府、法院及公安局里。

    恰在这时,上面下达严打通知,太爷立马找了市长,市长不仅尝够家庭淫乱之苦,更因夫人跟书记太太赖在天体园不回来,吃方便面也吃伤了胃,咬着牙说:“老李呀,该借这股东风行动了,再不动手,你我只有去峨眉山削发做和尚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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