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年迈的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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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那支不够分量的笔
我燃烧的胸膛就堵得慌。
一提起那支不够分量的笔
我茫然的眼里就微湿。
于是我多少次提起那支不够分量的笔
又多少次茫然地放下这支笔
以至没有写成一行诗。
但萦绕我心间的燃情
就像行星围绕恒星总是转过不停
日复一日
年复一年
一刻也不停地绞痛我
绞得我的灵魂永远不得安息。
我站在地球上总是茫然
就像行星仰视恒星
我茫然地仰视繁星
茫然地仰视皎月
更茫然地仰视我心中的骄阳。
多年以来无助的我啊！
总是茫然地仰视无奈的您！
我始终未能将您写成一行诗。
昨夜缕缕似雾的情丝又搅得我不安宁
而今晨那不安的心
那不安的神
那久违的诗情
像被烈火烤炽。
我不安的灵魂啊！
重又令我试着提起那支不够分量的笔
可我沉重的心间仍是一片茫然
我不知要叙述老父的什么事？
也不知从哪里起头颂扬您？
我只有放任我沉重的心
在您耕耘的田野里狂奔不息。
我只有在心里放映您呀
放映您佝偻的背脊
那背景就是您劳作的田地。
突然我的耳心在剧痛
仿佛如雷贯耳！
年迈的您啊！
没有多少豪言壮语
连说的话也不够惊天动地。
年迈的您啊！
也没有一句誓言感天动地
您的誓言竟是您多年常对儿女们讲的口头禅
这句口头禅竟是如此的简单与平凡：
只要我能动就不添你们的麻烦
只有我能动就不增加你们的负担。
其实这句常挂在您嘴边的口头禅
话里饱含着多少无奈
只是您亲口对儿女们讲出来
是您对儿女们良心的慰安。
啊！年迈的老父亲啊！
我许多年以来只有在无助的眼神里
像小行星仰望太阳一样仰视您。
啊！年迈的老父亲啊！
您是一个地道的农民
您却是一本内涵极为丰富的书
您的儿女们不需要读就懂透的书。
啊！年迈的老父亲啊！
您是一个地道的农民
您却是两头担着儿女的压弯的扁担
扁担两头挑起的是两座山。
是您将儿女们抚养成人
又给儿女们安了一个温馨的家门。
啊！年迈的老父亲啊！
我许多年以来只有在无助的眼神里
像小行星仰望太阳一样仰视您。
啊！年迈的老父亲啊！
您是一个地道的农民
您弯弯的脊背似您肩扛的弯弯的犁。
您一生眷恋着黄土
为儿女们耕耘的心
为儿女们劳作的情
能化雪破冰。
啊！年迈的老父亲啊！
您为儿女们耕耘的心
为儿女们劳作的情
把您磨砺得能屈能伸
就像您手握的犁
犁出的直线少得可怜
而犁出的弧线多得吓人。
您的信念是您一生的牵挂
您的儿女们就是您心中唯一的太阳。
您永远稳稳地站在地球上
有力地将您的儿女们托起
就像地平线有力地将初生的太阳托起。
啊！面对年迈的您啊！
我只有停下这支不够分量的笔
但我却久久不能熄灭我燃烧的心
还有我燃烧的情
啊！面对年迈的您啊！
我努力地抑制我飞腾的思绪
终于停下了我这支不够分量的笔
可不管怎样抑制
还是未能将我的燃情浇熄
纵使这燃情不论有多炽热
总烘也烘不干我眼里的微湿。
2008年2月10日
一提起那支不够分量的笔
我燃烧的胸膛就堵得慌。
一提起那支不够分量的笔
我茫然的眼里就微湿。
于是我多少次提起那支不够分量的笔
又多少次茫然地放下这支笔
以至没有写成一行诗。
但萦绕我心间的燃情
就像行星围绕恒星总是转过不停
日复一日
年复一年
一刻也不停地绞痛我
绞得我的灵魂永远不得安息。
我站在地球上总是茫然
就像行星仰视恒星
我茫然地仰视繁星
茫然地仰视皎月
更茫然地仰视我心中的骄阳。
多年以来无助的我啊！
总是茫然地仰视无奈的您！
我始终未能将您写成一行诗。
昨夜缕缕似雾的情丝又搅得我不安宁
而今晨那不安的心
那不安的神
那久违的诗情
像被烈火烤炽。
我不安的灵魂啊！
重又令我试着提起那支不够分量的笔
可我沉重的心间仍是一片茫然
我不知要叙述老父的什么事？
也不知从哪里起头颂扬您？
我只有放任我沉重的心
在您耕耘的田野里狂奔不息。
我只有在心里放映您呀
放映您佝偻的背脊
那背景就是您劳作的田地。
突然我的耳心在剧痛
仿佛如雷贯耳！
年迈的您啊！
没有多少豪言壮语
连说的话也不够惊天动地。
年迈的您啊！
也没有一句誓言感天动地
您的誓言竟是您多年常对儿女们讲的口头禅
这句口头禅竟是如此的简单与平凡：
只要我能动就不添你们的麻烦
只有我能动就不增加你们的负担。
其实这句常挂在您嘴边的口头禅
话里饱含着多少无奈
只是您亲口对儿女们讲出来
是您对儿女们良心的慰安。
啊！年迈的老父亲啊！
我许多年以来只有在无助的眼神里
像小行星仰望太阳一样仰视您。
啊！年迈的老父亲啊！
您是一个地道的农民
您却是一本内涵极为丰富的书
您的儿女们不需要读就懂透的书。
啊！年迈的老父亲啊！
您是一个地道的农民
您却是两头担着儿女的压弯的扁担
扁担两头挑起的是两座山。
是您将儿女们抚养成人
又给儿女们安了一个温馨的家门。
啊！年迈的老父亲啊！
我许多年以来只有在无助的眼神里
像小行星仰望太阳一样仰视您。
啊！年迈的老父亲啊！
您是一个地道的农民
您弯弯的脊背似您肩扛的弯弯的犁。
您一生眷恋着黄土
为儿女们耕耘的心
为儿女们劳作的情
能化雪破冰。
啊！年迈的老父亲啊！
您为儿女们耕耘的心
为儿女们劳作的情
把您磨砺得能屈能伸
就像您手握的犁
犁出的直线少得可怜
而犁出的弧线多得吓人。
您的信念是您一生的牵挂
您的儿女们就是您心中唯一的太阳。
您永远稳稳地站在地球上
有力地将您的儿女们托起
就像地平线有力地将初生的太阳托起。
啊！面对年迈的您啊！
我只有停下这支不够分量的笔
但我却久久不能熄灭我燃烧的心
还有我燃烧的情
啊！面对年迈的您啊！
我努力地抑制我飞腾的思绪
终于停下了我这支不够分量的笔
可不管怎样抑制
还是未能将我的燃情浇熄
纵使这燃情不论有多炽热
总烘也烘不干我眼里的微湿。
2008年2月10日